我和死對頭同一天領證,雙雙被放了鴿子。
但我比他強,我未婚夫是有事耽擱,他未婚妻可是實打實的出軌了。
我洋洋得意帶傅徹去捉奸。
開門就看到那奸夫竟是我那說去加班的男友。
事態扭轉,我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旁觀者,變成了當事人。
而另一位當事人不緊不慢的看著我,“挺好,這下看著跟我一樣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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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要和白月光領證結婚,死對頭傅徹也來湊熱鬧。
非要和我在同一天領證,爭做當天第一對領證的情侶。
早八的時間,我倆較勁半天,結果各自的白月光都沒來。
隻有我和傅徹在民政局門口大眼瞪小眼。
傅徹掃了眼我身邊的空缺,一挑眉:
“被放鴿子了?該!”
傅徹的嘲弄並未引起我的不滿。
想到閨蜜昨晚喂我的瓜,我胸有成竹的揚了下巴:
“我可跟你不一樣,我家阿言有事,還特地發了消息告訴我晚到一會。至於你嘛......”
我笑聲玩味,故作神秘的努努嘴:
“那件事你不會還被蒙在鼓裏吧?”
傅徹逼視我:
“你什麼意思,有話直說別裝神弄鬼的。”
“嘖嘖,這就急了?你家那位把你綠了的事早就人盡皆知,你急也沒用。”
“什麼?!”傅徹臉上都是難以置信。
我得意的把瓜說出來:
“你女朋友昨天參加了單身狂歡派對和別的男人開房去了,傅總你這頭頂真是綠油油一片啊。”
傅徹一愣,咬牙切齒得擠出一句話:
“不可能。”
“夏夏那麼膽小怕事,肯定是你溫然胡說八道,故意挑事!”
我看他不見棺材不掉淚,索性帶他去捉奸。
當傅徹查到蘇夏夏用他的會員卡開了間總統套房後,他氣得摘下訂婚戒指,摔進綠化帶。
等到了房間門口,我環著臂膀,笑得不懷好意:
“我幫你敲門?待會你好留著力氣揍奸夫啊。”
傅徹在我麵前丟了那麼大一個人,他惱羞成怒的瞪我一眼,
“用不著!”
然後一腳把門踹開。
我聳肩:
“OK”
結果‘K’都沒說完,就看到,屋內兩人都被傅徹弄出的動靜嚇醒,驚魂不定的轉頭過來。其中赤條條躺在蘇夏夏身邊的奸夫的臉,和我的白月光未婚夫一模一樣。
???
我傻愣愣戳在原地,眼睛都看直了:
“......傅之言?!”
萬萬沒想到。
得意半天。
小醜竟是我自己?
我也被綠了。
死對頭看到奸夫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後,憤怒之餘還有精力嘲諷我:
“五十步笑百步啊。”
“我早說過你這白月光屁也不是,又渣又爛。”
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氣到說不出來話。
我從沒想過。
我倆有一天會像小醜一樣,頂著綠到發光腦門,在彼此麵前丟這麼大一個人。
來自死對頭的嘲笑更令我火起:
“你閉嘴!”
這回是我惱羞成怒瞪了眼死對頭,衝進去扇渣男:
“我他媽前腳要打他的臉,你後腳給我戴綠帽打我臉是吧?!”
傅之言心虛得躲開我,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狼狽的圍了塊浴巾往門口跑。
傅徹像尊佛爺似得把門牢牢擋住。
傅之言被舉著高跟鞋追上來的我攆得滿屋竄。
蘇夏夏哭著去攔我,手才伸一半就被我摁住。
我正要好好教訓她一頓,傅之言竟反身將我推開。
然後將蘇夏夏拉到身後護住,兩個人狼狽的抱在一起。
傅徹立刻扶住我。
我卻更火冒三丈,掄起旁邊的椅子就要大打出手。
傅徹將我攔腰抱著往後拖:
“行了行了,你也出氣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傅徹一邊說,一邊把椅子搶走扔掉,試圖將我往門口帶。
可是憑什麼?
我氣得血氣翻滾,最後一記大逼鬥扇在傅之言臉上:
“裱子配狗天長地久,你和蘇夏夏絕配!”
傅徹在身後附和:
“對對對,是他們絕配,絕不是你眼光有問題。”
聽出傅徹在陰陽我,我怒道:
“你眼光就沒問題?和我未婚夫搞在一起的不是你女朋友?放開我!我要回去撕了那倆個混蛋!”
傅徹這下不接腔了,將我拖出門。
從小到大,我就沒這麼丟人過。
我氣得指著他罵道:
“你他媽也是慫!平時和我鬥的氣焰哪去了,被綠了都不生氣?!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顧徹帶我徑直往消防通道去:
“你不是替我罵了麼,趕緊走吧。你找的媒體估計馬上要到了,你難道想呆在那繼續丟人?”
一句話讓我閉嘴,還得是顧徹這狗東西了解我。
知道我想讓他和蘇夏夏出醜特意叫了媒體。
最後狠狠砸了我自己的腳麵。
和傅徹坐到包廂裏,他起開一瓶威士忌,讓我先喝點冷靜冷靜。
我直接悶了半瓶下去,才瞥了眼旁邊一個勁抽悶煙的傅徹。
突然覺得我倆也沒那麼敵對,反而有些同病相憐。
一想到今天的鬧劇,我恨得咬牙:
“你那個混蛋弟弟竟敢綠我!跟我說做造型去了,這倆混蛋在床上做的什麼造型!”
傅徹嘲弄一笑,掐了煙,仰頭悶了一杯:
“我這邊的理由是‘和小姐妹去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