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的天氣,我裹著厚厚的棉衣在醫院陽台吃著手裏的紅薯。
來東北這段時間,我的身體因為突然到達氣候完全不一樣的地方,大病了一場。
尤其是我的腿,已經嚴重到完全無法行走。
給我治病的醫生說,我常年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右腿已經到達了不可修複的地步。
也就是說,我會慢慢失去行走的資格。
這對我而言無疑是殘酷的。
我爸媽多次哭腫雙眼,哀嚎著後悔讓我去那個地方受罪。
但我知道,我最嚴重的不是腿,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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