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密競賽題慘遭泄露,我作為出題人嫌疑重大。
警察突然上門,老婆徐可晴卻拒絕為我作證。
麵對我的質問,她滿臉不耐。
直到和老婆初戀賀彥見了麵,
他得意的看向我。
“多虧是陳申出的題,我女兒琪琪才能考這麼高的分數。”
我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怒氣衝衝地拉著賀彥去自首。
可被徐可晴冷臉阻攔,
“不過是幫琪琪考個好成績,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叫我一聲幹媽啊,你怎麼這麼沒人性!沒孩子就是你的報應”
我失望離開包廂時,聽到賀彥擔憂的聲音
“要是陳申報警舉報我怎麼辦?”
徐可晴壓低聲音,
“別擔心,我會幫你擺平的。
我握緊手中的錄音,直奔警局。
1
調查人員懷疑的看著我,
上午才懷疑的嫌疑人,下午就帶著證據上門,
怎麼看都很可疑。
“你是不是故意買通他們,好讓別人替你坐牢。”
我苦笑著說:“就算我再怎麼不是東西,也不可能讓自己老婆背黑鍋。”
調查人員半信半疑,“你提交的證據我們已經了解,但調查起來需要時間。”
“這段時間請不要出市,我們隨時會問詢你。”
我從公安局回家的時候,徐可晴已經先回來了。
她還穿著出門時那件米色風衣,站在客廳中央。
看到我進門,她快步走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
“不就是競賽泄題嗎?我又沒有把題目賣給其他人,隻告訴給了琪琪。”
“你有必要在賀彥麵前甩臉子,給他難堪嗎?”
“再說了,我又不傻,用的可都是新買的手機和電話卡,那些警察怎麼可能查到你頭上。”
原來她心裏清楚,競賽泄題會給我帶來多大的打擊。
可她還是選擇了讓賀彥開心,毫不猶豫地泄露了題目。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內心的怒火。
“徐可晴,你真的明白你做了什麼嗎?”
她冷笑一聲,鬆開了我的衣領。
“我當然明白,不過幫他女兒一個小忙,有什麼大不了的?”
“小忙?徐可晴,你是在開玩笑嗎?這是違法的!“
“你知道如果被查出來,我下半輩子得蹲監獄!”
她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
“我都說了,他們查不到你頭上。你就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嗎?”
她冷冷地說道,“要不是你弱精,生不出孩子,我至於去喜歡別人家的孩子嗎?”
她的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臟。
我站在原地,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這個女人,我曾以為她最了解我,最支持我,此刻卻成了傷害我最深的人。
十年的婚姻,曾經的甜蜜此刻隻剩苦澀。
賀彥的出現,像一顆炸彈,徹底摧毀了我們的關係。
每次她都在我和賀彥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我疲憊地回到臥室,卻看到令人震驚的一幕。
賀彥穿著我的睡衣,神色自若地站在那裏。他手裏捏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正準備往垃圾桶裏丟。
他看到我,竟還若無其事地打招呼,
“剛剛喝酒的時候不小心灑衣服上,可晴帶我回來借你的衣服。”
徐可晴跟在後麵進來,看到這一幕,慌忙解釋,
“我隻是擔心他穿濕衣服回家會感冒,就讓他回來洗澡。”
她說這話時眼神閃爍,聲音有些不自然,
“至於避孕套,隻是我好奇男人的精子存活率,讓賀彥配合我做個實驗而已。”
她的謊言如此拙劣,我已經不想再追究。
我對她失望透頂。
她根本不關心我為她背黑鍋在警察局遭遇了什麼,卻對一個'朋友'穿濕衣服會不會感冒如此在意。
我不想再聽她的解釋,洗漱過後就睡了。
然而,半夜徐可晴又來到我的臥室。
2
“老公,賀彥特意在附近的燒烤店擺了幾桌,感謝你教了琪琪三年。”
“他還把鄰居都請了過去熱場子,現在就差你了。”
我躺在床上,頭疼得厲害。
這段時間因為被汙蔑泄題的事情,我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我有點不舒服,你去和他們玩吧。”
“嗬,裝什麼清高!”徐可晴冷笑一聲,猛地掀開被子,抓起床頭的衣服劈頭蓋臉地砸來。
她拽著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嚇人。
“就算你要死,也給我死在賀彥的聚會上!”
看著她憤怒的樣子,我不由得歎了口氣,知道此時再多說什麼也無濟於事。
我們離開家,走向不遠處的燒烤店。
路上,徐可晴一直保持著冷漠的態度,快步走在前麵。
燒烤店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人,賀彥站在門口,一看到我就熱情的讓我坐在他旁邊。
徐可晴自然而然坐到賀彥旁邊,開始給賀彥剝蝦子,動作熟練。
我注意到她的指尖微微泛紅,顯然是被蝦殼刺激的。
我不由側目,因為徐可晴海鮮過敏,她從來不碰這類食物。
周圍的鄰居們也注意到了這一幕。
有人打趣地說:“小徐可真賢惠,主動給陳老師剝蝦子。”
然而,話音未落,徐可晴就把剝好的蝦子放到了賀彥麵前。
她笑著解釋道:“我老公對海鮮過敏,吃不得。”
一位鄰居顯然也覺得奇怪,他疑惑地說:
“啊?上個星期我才和陳老師吃了三斤的麻辣小龍蝦,這才一個星期就過敏了?”
空氣瞬間凝固,氣氛變得異常尷尬。
我低頭喝酒,假裝沒聽見。
隨著酒菜上桌,氣氛漸漸熱絡起來。
我勉強坐了一會兒,便借口去河邊吹風,沒想到賀彥跟了過來。
“陳申,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我和可晴做了吧。”
賀彥開門見山地說,語氣中充滿了挑釁。
我第一次因為賀彥和徐可晴吵架,就有這種預感了。
所以對他的話並不吃驚。
“你可能不知道吧,她怕懷孕身材走樣,每天在你的飯碗裏加重金屬粉末。”賀彥繼續說道,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
“當初她和你結婚,也不過是我那段時間不喜歡帶套。“
“她剛好沒來例假,看到驗孕棒上麵的一條杠,以為懷孕了,就立馬找個老實人當接盤俠。”
我的心臟忍不住抽痛起來。
我放在手裏愛了整整十年的人,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
“這十年我就從沒和她斷過關係,她每次借口說要回家看父母,其實都是和我搞在一起。”賀彥得意洋洋地說。
我憤怒地捏緊拳頭。
賀彥看到我這副模樣,更加肆無忌憚地挑釁。
他用手拍我的臉,輕蔑地說:“你知道可晴的舔狗那麼多,為什麼最後選了你嗎?”
“還不是因為你們老師假清高要麵子,就算給你帶了十年的綠帽,你也不敢鬧。”
他的話像刺穿了我最後的自尊,我感到一陣強烈的恥辱和憤怒,但卻無力反駁。
3
徐可晴給回家後,就去整理客房,她以太晚了為由,讓賀彥睡在我們家。
誰知睡到半夜,家裏突然著火。
刺鼻的煙味撲麵而來,我猛地驚醒。
伸手往旁邊摸去,入手一片冰涼。
徐可晴不在床上。
心臟猛地一縮,我立馬從床上彈起,衝進衛生間。
顧不得冷水的刺激,我迅速打濕被子,披在身上。
“可晴!可晴!”我一邊喊著,一邊在家裏搜尋她的身影。
火焰灼燒著我的皮膚,但我顧不上疼痛,隻想確保她的安全。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我顫抖著手指撥通了徐可晴的電話。
然而,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賀彥低沉的聲音。
“陳申啊,”賀彥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不好意思,我和可晴剛起火就跑了。忘了你還在臥室睡覺,你醒了就趕緊出來吧。”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賀彥說:“等等,可晴回來了,你跟她說。”
電話裏傳來徐可晴的聲音:
“老公,出來的時候幫賀彥找一下他的手機掛墜,他好像掉家裏。”
“那是他用了好多年的,我怕等火滅了再找就燒焦了。
我掛斷電話,低頭看著手上被燙起的水泡,苦笑不已。
即便已經放下徐可晴,我也不會在危急關頭拋棄她。
而她和賀彥逃命時,卻完全忘記了我這個大活人的存在。
甚至還要我冒險去找賀彥的掛墜。
我摘下戴了十年的婚戒,毫不猶豫地扔進火海。
既然賀彥丟了掛墜,就用這枚戒指賠給他吧。
衝出火海,剛到樓下,徐可晴就撲了過來。
她興奮地說:“老公,太好了!幸好剛剛沒叫你一起出來,不然賀彥的掛墜就真的找不到了。”
她在我身上翻找了一圈,沒找到掛墜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那個墜子是他奶奶留給他的遺物,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冷笑一聲:“狠心?你們逃命的時候怎麼沒想起我這個老公?”
這一刻,我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件事。
我有一個從小帶到大的玉佩,在旅遊時不慎遺落在酒店。
當時我想讓徐可晴先上車,我去酒店找。
她卻皺眉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丟三落四的,我下午還預約了水療spa,你來回一趟會耽誤我時間。”
“玉佩掉了又沒多大事,你生日我送你一塊更貴的。“
回過神來,隻見賀彥正走過來勸徐可晴,
“沒關係,畢竟之前陳申幫我這麼大一個忙,我哪有資格生氣。”
寒冷的夜風吹過我打濕的睡衣,我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徐可晴卻像沒聽見似的,繼續用威脅的語氣對我說:
“你故意把賀彥奶奶的東西弄丟,欠他一個人情。”
“你保證以後把泄題這件事瞞的死死的,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要不然,我現在就報警,說你受賄泄題。”
夜晚的溫度很冷,但遠不及我此刻的心。
我被她的無恥震驚到了,忍不住反駁道:
“是他自己弄掉了掛墜,關我什麼事?”
“徐可晴,你包庇賀彥犯罪就算了,還想拿我當替罪羊。”
“到底誰才是你老公,要不然我們離婚。“
“讓你跟賀彥結婚,剛好他也單身,少個老婆。你們可以湊一對。”
這是我結婚十年來,第一次和她提離婚。“
徐可晴氣得臉都紅了,用手指著我,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4
賀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大步走到我麵前,一隻手輕輕搭在徐可晴的腰間。
“可晴,你這段時間就住我家,剛好琪琪也很想你。”
他轉向我,眼中閃過一絲輕蔑,“陳申,我家就兩室一廳,麵積不是很大,就不收留你了。”
徐可晴的目光掃過我燙傷後泛紅腫脹的手臂,瞳孔驟然收縮。
“等等!”她急促地說道,跑向不遠處的消防車。
片刻後,她拿著冰袋回來,眼眶已經通紅,“你這燙傷這麼嚴重,怎麼不吱聲啊?要不是我發現,你是不是打算一直忍著?”
我看著她忙碌的樣子,心中突然湧起一陣苦澀。
曾幾何時,我多麼渴望她的關心,但現在,這份關心卻來的太晚了。
“沒事,小傷而已。”我淡淡地說。
冰敷過後,手臂的紅腫稍有緩解,徐可晴又去找繃帶。
臨走前注意到賀彥打了個哆嗦,二話不說脫下外套給他披上。
“你從小身子骨就不好,小心著涼。”她的語氣溫柔,充滿了關切。
我低頭看著自己被冷水浸透的衣服,胸口傳來陣陣寒意。
回想起剛才那一瞬的感動,覺得自己可笑至極。
徐可晴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疏忽,匆忙解釋道:“賀彥底子弱容易生病,就沒注意到你,你別生氣。”
我平靜地微笑,“沒關係,以後我都不會生氣了。等下別走,我有事找你商量。”
但她似乎並沒有聽進去,因為賀彥又在叫她幫忙整理衣領。
賀彥突然坐到我身邊,聲音裏充滿惡意,“陳申啊,你怎麼沒死在火裏呢?”
我瞬間警覺,“是你放的火?”
賀彥冷笑,“你猜啊?別想套我話,我知道你們這種人最愛錄音。”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的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唯一可惜的隻有那套被燒毀的房子。
那是我辛苦多年,好不容易貸款買下的家,我不禁開始擔心保險公司那邊是否會賠償。
夜幕完全降臨,救援人員陸續離開。
徐可晴跟賀彥一起離開,而我則在附近找了個酒店暫住。
第二天,我去商場買了一套新衣服。
班裏的學生說要吃散夥飯,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狼狽的樣子。
當我到達約定的餐廳時,學生們已經來得差不多了。
“陳老師,感謝您三年來為我們班級的付出!”班長率先站起來,他的聲音有些哽咽,其他同學也跟著鼓掌歡呼。
我環顧四周,看著這些朝氣蓬勃的年輕麵孔,想起三年來的點點滴滴,心中既有欣慰,又有不舍。
賀琪琪也上前說了些祝福的話。
我複雜地看著賀琪琪,心中充滿疑惑,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為什麼要偷競賽題目。
當她起身離開時,一個念頭突然閃過:這或許是了解真相的好機會。
我悄悄跟了上去,希望能弄清楚賀彥為什麼要給她偷題。
這件事不但會毀了我,也會毀了她。
我跟著賀琪琪來到餐廳外的小花園,四下無人,隻有遠處傳來的零星說笑聲。
“賀琪琪,”我開口道,“我有件事想問你。”
她轉過身來,臉上還帶著笑容,“陳老師,什麼事?”
我深吸一口氣,直接問道:“為什麼要偷競賽題目?你的成績明明就很好。”
她理所當然地說:“陳老師你出題,當然要給幹女兒點福利啊。反正幹媽不會讓你說出去,我幹嘛不讓自己成績更好看點。”
我聽著她的話,心中滿是失望。
我看著賀琪琪天真的表情,心中既失望又憤怒。
我想告訴她,這種行為不僅違法,更是對其他同學的不公平。
我甚至萌生了直接帶她去警察局自首的念頭。
但就在這時,我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
我閉上眼前,聽到她說:“對不起,陳老師。但我不能讓你毀了一切。”
與此同時,徐可晴正和賀彥在家中玩著成人遊戲,房間裏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突然,徐可晴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本不想理會,但鈴聲持續不斷的響起。
她勉強從賀彥身上起來,拿起手機。
當她聽到對麵的話時,整個人如遭雷擊,瞬間從賀彥的身上彈了起來。
“你說什麼?我老公因為強奸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