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投資失敗,我被贖給京圈太子爺當奴寵。
終結三年圈養折磨的那一刻,我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
和司確結婚,好好過日子。
他卻和他的機長兄弟們嘲笑我:
「她都成破鞋了,我能娶她是最大的恩賜。」
我破罐子破摔,再度投入惡劣的京圈太子爺的懷抱。
司確卻鑽進我婚紗的試衣間,痛哭流涕求我原諒。
1
我用肉體贖清了司確欠的債。
在京圈太子爺祈遠舟半山腰的莊園前,我按捺不住地期待,等司確來接我回家。
比約定的時間遲了半小時,司確終於來了,還帶著他一大幫兄弟。
我暗淡的眸子瞬間亮起,遙望著他。
三年沒見,他西裝革履,似乎成熟了不少。
我的心快要跳出來,我隻有一個念頭,和司確結婚,好好過日子。
我邁開步子朝司確走去,手腕卻被祈遠舟緊緊攥住。
我吃痛昂頭,被眼前的一幕震驚。
京圈赫赫有名的陰暗瘋批太子爺,祈遠舟竟然眼尾泛紅。
我揉了揉眼睛,再睜眼。
他惡狼般的眼眸垂下,睫毛顫動,我看不清神色。
可這又關我什麼事呢?我甩甩頭。
今天起,我再也不用受他的折磨了。
我大著膽子掰開手腕上桎梏我的手掌,頭也沒回地奔向司確。
距離近了,司確原本笑吟吟的表情驟然凝固,瞳孔緊縮。
我頓住了腳步,絕對的,是我脖子上的紅痕被他看到了。
這都是京圈太子爺昨晚的傑作......
他身後的兄弟們也露出尷尬的神色。
我手腳哆嗦,心道:「司確不會嫌棄,不會不要我了吧?」
他遲疑片刻,還是主動上前抱住了我。
我卸下一口氣,聞著司確略顯陌生的氣息。
在他的朋友們的見證下。
我被牽走了。
可是一到家,他就像換了個人一樣,麵色發綠,眼神冷漠。
「簡清也,你把衣服都脫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他沒有作聲,隻是沉默地注視著我。
我被看得心慌。
我顫抖著脫起我的外套、長褲、長袖、內褲、內衣。
一點點露出了我赤裸的身體,滿身突兀的紅痕。
他用可以將我殺死的眼神一寸寸掃過我肌膚,眼神漸漸黯淡了下去。
我感受到了今生最大的恥辱,咬著泛白的嘴唇。
「這些都可以消掉的。」
他冷笑一聲,一把扯過我,將我打橫抱起,摔進了浴缸。
「洗掉!」
他起碼有反應,我紅著眼圈點點頭。
用手指狠狠地搓洗祈遠舟昨晚橫衝直撞一夜的痕跡。
2
司確站在浴缸旁,指節分明的左手捏著香煙,目光投向窗外。
眼眸裏是我看不清的深沉。
另一隻手有氣無力地垂在身側。
「我洗好了。」
我輕聲說。
他沒有反應。
我伸手觸碰他的手,一刹那,他本能向後瑟縮。
他眼神裏掩飾不住地嫌棄,刺痛了我本就脆弱的神經。
他那眼神似乎在說:「你好臟。」
我收回手,想哭的衝動快要抑製不住。
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他的手,我似乎聽到自己心碎掉的聲音,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他的手指上沒戴對戒!
對戒是他將我送去抵債前買來的,承諾會一直帶著。
等我幫他還清債務,他就會用它們和我求婚。
我牙齒打著冷顫,不甘心地問:「我們的戒指呢?」
他猛吸一口煙,又將煙吐在我的臉上,慢條斯理道:「有次安檢的時候掉了。」
他避開我質問的眼神,摔門而去。
3
我垂下了頭,任由眼淚砸進水裏,水波潺潺。
浴缸裏的水愈發冰冷,我想起2年前那個噩夢般的午夜。
睡夢中的我被司確搖醒,他猩紅著眼睛,求我救他。
「如果你不救我,他們會把我的手剁掉,我就當不上機長了!」
我睡眼惺忪地伸出手輕撫他的背,讓他慢點說。
他卻說出了要送我去抵債的話。
他那時是實習機長,被人帶著玩投資虧得分文不剩。
他不甘心借了高利貸繼續投,最終欠款越滾越大收不住了。
他不知在哪兒認識了在京市一手遮天的祈遠舟。
祈遠舟表示能幫他還債,作為交換是要我當3年的情人。
我被突如其來的一切打蒙了。
他看我不語,跪在地上掏出的戒指,用結婚承諾我。
我不知中了邪,迷迷糊糊地答應了。
就這樣,我被一輛豪車送去了祈遠舟半山腰的山莊。
一去就是三年。
祈遠舟是個徹頭徹尾的斯文敗類。
在外,他是年輕有為的財閥新掌門人,登上財經雜誌,一副金絲邊眼鏡,手工西裝禁欲模樣讓全城的少女瘋狂。
在莊園裏,他就是獸性大發的變態。
他喜歡雙手掐住我的脖子,觀賞我快要窒息的樣子。
我越掙紮,他越興奮。
當我的呼吸幾乎全被奪走時,他又會鬆開,反複折磨。
有時,他興致好,又會用他青筋暴起的大掌扣住我的後腦勺,鋪天蓋地地吻壓下。
將我的嘴唇舌頭咬破,直到我感受口腔充斥腥甜血氣,開始幹嘔。
他那雙帶有薄繭的手掌發狠揉捏著我每一寸肌膚,泛紅破損。
我的尊嚴被碾碎。
每次當我堅持不住,想要一了百了時,我就會想起司確掏出對戒時,那雙誠摯的眼睛。
我曾經堅信過,三年後就是雨過天晴。
可如今呢?
我為了司確受了3年的苦,換來的是什麼?
他明晃晃地嫌棄和隨意背棄的承諾。
我躺在浴缸裏,眼淚幹涸。
4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手機鈴聲喚醒。
我爬出冰冷刺骨的浴缸,翻找到了衣服堆下的手機。
屏幕上亮起:「司確」。
我欣喜若狂,他回心轉意了?
接起後,卻是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我喊了司確名字,隻有他含糊不清的悶哼聲。
他喝酒了?
一個陌生的女聲響起:「司大機長,你喝醉了,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我呼吸停滯,渾身顫抖,和女人一起喝的?
還沒等我理清思緒,電話被倏地掛斷。
我本就發冷的身體更是控製不住地發抖。
我隨意披上一件襯衣,衝出了家門。
一邊給他的兄弟們打電話,一邊去找我們以前去過的酒吧。
我的頭昏昏沉沉的,我想大概是凍感冒了。
找到第5家酒吧,我終於看到了司確,坐在五六個女人中間。
酒色上了頭,他耷拉著腦袋東倒西歪,任由身邊的女人纏著。
我一股怒氣衝上頭頂,衝上去一把拽起了司確。
幾個女人驚叫連連,皺著眉頭,吼道:「大姐,你誰啊?」
我咬著後槽牙,抬手扇了司確一巴掌,他晃了一下清醒過來。
一看是我,就又將頭壓在了我的肩頭。
「司確,你說我是誰?」
司確的一雙桃花眼染上了酒氣,迷離破碎。
他低聲呢喃:「老婆,你來了啊!」
他的一聲「老婆」,讓我被堵了一天的心有了出口。
幾個女人見我要拉他走,上前糾纏。
「司大機長身邊一直都沒人的,你從哪冒出來的?」
我認出了其中一人外套裏穿的空姐製服,剜了她們一眼:
「你們是京航剛來的空姐?向你們師父問問簡清也是誰吧。」
幾個人瞪大了雙眼:「你就是那個京航連續3年排名第一的簡清也?」
我沒有理會,拖著醉倒的司確上了車。
這個時候,我才感受到自己身心俱疲。
密閉的車上,充斥著司確身上染上的5、6個年輕女人不同的香水味。
刺鼻的味道讓我頭疼欲裂。
我按了按太陽穴,餘光瞥到窗外。
一輛加長林肯從車流中劃過,半升上去的車窗露出一道側影。
像是祈遠舟?
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5
酒吧那晚後,司確不再鬧情緒
我們的日子看似恢複了平靜。
盡管,他沒有碰過我。
航司老總的生日宴選在了一個高端的高爾夫球私人會所。
司確被老總點名去,他興奮地上躥下跳,和我炫耀自己被老總賞識,說不定馬上就能升職了。
我為他高興,給他煮了他愛吃的清蒸魚、紅酒燉牛肉。
可酒足飯飽,他卻提出這個生日宴要攜伴參加,讓我一起去。
我蹙起了眉。
我不想去這個會所,因為這個會所在祈遠舟名下。
3年裏,我被帶去過無數次,無論祈遠舟那天的高爾夫是輸是贏,我都被折騰得半死。
我有陰影。
可司確死纏爛打,硬磨了小一天,直到我鬆口答應。
果不其然,我們剛到,我就看到了祈遠舟。
他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漫不經心地揮著杆,頎長的身影在草坪上被日光拉得很長。
我背脊發涼,滿眼的驚懼,不自覺地就被帶回了以前。
可我轉念想,我已經不是他的人了,他不能對我怎麼樣。
而祈遠舟似乎壓根沒有注意到我,一個女人給他貼心地擦著汗。
我心底升騰起異樣的情緒,我把它歸結為對那個女人的憐憫。
我摟緊了司確的手臂,和航司的老總打著招呼。
航司的老總年過半百,笑眯眯一副慈祥的樣子。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另一隻手像老輩一樣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卻感受到不適,想抽手卻被航司的老總緊握不放。
我眼神示意司確,他卻笑著打哈哈。
遠處一道寒光射過來,是祈遠舟,他的臉冷如寒霜。
6
我猛地抽回手,縮回司確的身後。
隨著航司的人來了越來越多,航司老總的目光終於沒有放在我身上。
我鬆了一口氣。
借口補妝,我躲回了會所裏。
找到一個無人的角落,我用濕巾擦我沾上航司老總油膩豬手的汗。
背後,一道男性磁性的嗓音響起:「沒想到,你還挺潔身自好?」
我顫抖了一下,轉過身去。
「與你無關。」
我作勢要走,卻被他圈在了牆角,壓迫感讓我窒息。
他的臉一寸寸靠近我,眉眼在拉近的距離下,好看到眩目。
可他是個惡魔啊,我逼自己清醒。
他吐出的熱氣灑在我的臉上。
「你這個女人好絕情,三年夜夜纏綿,轉頭就忘?」
我把臉扭到一邊,語氣盡量保持淡定。
「我剛看到了,你有別的女人了。」
他哼笑一聲,勾起薄唇。
「原來是吃醋了?」
我臉色發白不予理會,他見狀退後了兩步。
「你一點都不會保護自己啊,這個時候應該上膝蓋啊。」
我詫異地盯著他,眼神向下掃過他的襠部。
他臉一紅,拂了拂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咳了兩聲。
我笑出了聲,抬了抬膝蓋。
「別來招惹我。」
7
我返回找司確,想要提出早點回去。
航司的老總見我回來,開口招呼一大幫子人進了包間。
卻把我攔在門口。
「清也,你陪我去拿幾瓶紅酒啊。」
還沒等我反駁,司確坐在包間裏開口:「清也,你就陪張總去拿一下。」
我和司確眼神交流,敗下陣來。
跟著張總去拿酒,我保持著2步的距離。
可一進入酒窖,大門「砰」地一關,張總原形畢露,慈祥的眼神切換成了色眯眯。
嘴巴淌著哈喇子,反身要抱我,被我腳步靈巧躲開。
張總喘著粗氣,麵色潮紅舔著嘴唇:
「清也,你一進航司就便宜司確那小子,今天你跟我,我包你榮華富貴。」
我尖叫地躲閃,大喊救命,厚厚的酒窖門隔絕著空氣和人聲。
張總肥膩的身子壓了上來,我動彈不得。
他掏出一塊濕乎乎的手絹壓在我的鼻子上。
我想:「完了,是迷藥。」
我掙紮著,突然想起了剛剛祈遠舟的話。
我使勁蹬腿,踹向了張總的襠部。
他痛苦地彎腰捂著襠部,齜牙咧嘴。
我趁機推開酒窖的大門跑了出去。
8
迷藥開始上頭,我臉色潮紅暈暈乎乎,還是憑借記憶找回了包房。
司確的話,卻讓我伸到門把手的手,頓在了空中。
「有一天,我醉酒喊了一聲老婆,把清也高興壞了。嗬嗬,他不知道我喊我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是老婆。」
周圍的男人紛紛投來豔羨的目光
「司大機長,你牛啊,搞定簡清也這個航司第一美女空姐。」
司確愈發膨脹,昂著頭叼著煙。
「你們不用羨慕,她就是個破鞋,一直纏著我甩都甩不掉,但不妨礙我繼續野花飄香啊。」
我的心像是跌入了冰窖,身體卻因為迷藥而發燙,冰火兩重天。
身後,航司的老總,罵罵咧咧地追過來。
情急之下,我隻好推開了對麵的門。
求助的話還沒喊出口,就迎上了祈遠舟一雙壓迫感十足的眼睛。
航司的老總大手掐住了我的腰,扯出門的那一刻,我被一股力量帶了一個堅實的胸膛,懷抱緊得像是要把我融入他的骨血。
祈遠舟瞥了一眼門外,半眯著眼咬牙吐出:「滾。」
航司老總見人是他,拔腿就跑。
如果說,我沒被航司老總抓到,是逃離一個深淵。
但落入祈遠舟的懷裏,就是墮入了寒冰地獄。
我渾身哆嗦,被他抱回床上,身體的燥熱讓我無法拒絕。
我閉上了眼睛,視死如歸。
感覺到灼熱的氣息越來越近,我擰著眉,呼吸暫停。
隻聽到磁性低啞的一聲「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