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兒被薑家贅婿調戲,拒絕後,還被他老婆當成當成小三虐打整整一周。
被我找到後,女兒已經是命懸一線。
我想為她討回公道,卻被薑家處處阻撓,不僅如此,她們還找水軍偽造聊天記錄,想要將我們母女逼死。
薑家小姐一臉不屑:
“我老公怎麼不調戲別的女人,偏調戲你女兒?不是她賤她騷是什麼?”
“告訴你們,現在給我磕頭認錯學聲狗叫逗我開心,等你們死後我還能賞你們兩副棺材。”
我想上去掐死她為我女兒報仇,卻被她派人打成半殘。
於心不忍的保鏢對我手下留情,讓我認了這個虧,保命要緊。
我不服氣,轉頭給女兒她爹打了電話:
“有人欺負你女兒,你管還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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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脫離重症病房,綁架我女兒的一行人就主動出現在醫院。
他們身後跟著整個奔喪樂隊,在我為我女兒好不容易爭取到的病房裏麵奏樂。
為首的是一個形象粗獷的女人,她笑著靠在門邊,嫌棄的上下打量著我。
“大媽,你瞧瞧我對你們多好,花圈都送上了!一般的三兒可沒這個待遇!”
我氣得渾身哆嗦,把手邊的開水往他們身上潑。
“畜牲!狗娘養的!你們還我女兒!”
我把手邊的東西往他們身上砸,對方沒想到我二話不說就動手,保鏢沒有攔住,薑清豔沒躲開,被凳子砸破了額頭,鮮血直流。
罪魁禍首富銘學縮在後麵,一聲不吭。
“啊!給我抓住她!”
尖細的嗓音在病房裏麵回蕩,我比不過訓練有素的練家子,被肥壯的保鏢反手控製在地上,我的臉緊緊貼著冰涼的地板。
保鏢轉頭,眼神詢問薑清豔的意思。
“操!你這個女人想死是不是?”
躲起來的傅銘學看我被製服,衝過來在我臉上扇了幾個大耳光,嘴角很快滲出了猩紅的血。
“這就是騷浪蹄子的媽!果然一個死樣子,在大馬路上都能想著勾引男人!”
我被他扇倒在地上,而傅銘學仍然不滿意,口裏吐著臟汙不堪的本地方言,朝著病床走去。
“我們不過是想來江市旅遊體驗南方風土,是你丈夫看我女兒容貌好看,過來要聯係方式!是他不知檢點!憑什麼虐打我的女兒!”
我對著坐在門口嘶吼,恐慌席卷了我全身上下,五臟六腑疼得我控製不住的顫抖。
而薑清豔沉著臉,冷笑了聲,撥開給她處理傷勢的醫生,用手指上昂貴的鑽戒狠狠地劃過我的臉頰,刹那間,鮮血直流。
臉頰的疼痛折磨得我幾近暈厥,我咬緊牙關,憤怒的注視著她。
薑清豔高高在上嗤笑道。
“老太婆,我很敬佩你有這樣的勇氣和我作對,可惜啊,我的姓,可是江市薑家的姓!”
傅銘學用腳抬起我的下巴,黏糊的視線落在我身上。
“你一個外地佬,估計不清楚江市,薑楠溪聽過沒,那可是我老丈人!”
話音一落,我感到一陣恍惚。
薑楠溪,是我認識的......
他竟然有女兒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薑清豔又罵道:
“老太婆,你女兒也不用浪費錢治療了,我給你停了藥,病房你們也別占用了,浪費資源。”
我一聽這話,再也不隱忍,使出渾身解數掙脫開保鏢,衝過去撲倒了那個女人,手腳並用拉扯她的頭發、猛錘她的頭部。
“明明是你管不住男人!憑什麼拿我女兒出氣!畜牲!我要殺了你!......”
“你們愣著幹什麼啊!快把這個潑婦扯開啊!”
傅銘學手忙腳亂的圍著我們兩個人轉圈,愣是沒有伸手碰我們一下,他緊張的指揮保鏢拉開我們。
忽而,他大喊著:
“死老太婆!停下!不然我把你女兒的氧氣管拔了!”
我這才鬆開薑清豔,她不過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又因為不注意飲食,十分肥胖,動作也很遲鈍。
她被我打的癱在地上,頭頂的頭發禿了一大片,就連呼痛的力氣都沒有。
擔架遲遲來臨,護士們一齊用力把肥壯的薑清豔抬上去,傅銘學跟在保鏢後麵,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老太婆!你等著,我要讓你在江市再也待不下去!”
言罷,快步離開,急切的跟著前麵。
“老婆你怎麼樣了老婆,哎喲喂,怎麼被打成這樣,心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