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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的時候，我挺著大肚子跪在宮殿外頭，膝蓋下麵全是碎成渣的小瓷片，那些尖銳的碎片紮進肉裏，根本拔不出來。
路過的人都默默交換著眼神，臉上帶著幾分看熱鬧的意味。
“瞧，這妖怪又來找不痛快了。”
“玲瓏聖女都回來了，看她還能賴多久。”
我硬撐著背脊，一直跪到天色完全暗下來，才被允許進殿回話。看見我扶著腰慢慢騰騰地挪動，天後立馬沉下了臉。
“不過是個孽種罷了，有什麼好嬌貴的？裝什麼裝？趕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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