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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婉唇角的笑容凝滯。
「什麼意思，你要和我離婚？」
她的臉色沒有我當初想象的那麼高興，出乎意料的，竟還有一絲慍怒。
周晨隻愣了一下，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欣喜。
語氣卻佯裝責怪。
「懷舟哥，你怎麼這麼死心眼呢？」
「小婉姐剛才跟你提離婚是想讓你哄哄她，不是真的想和你離婚啊。」
「你趕緊把離婚協議收回去，別鬧，小婉姐辛苦這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才回國，你別氣她。」
看似在替我說話，但我清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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