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洲走了。
第二天,他又來了。
這次我沒跟他說話。
他獨自在門口絮絮叨叨了半天,隔壁鄰居還以為鬧鬼了,給物業打電話把他喊走了。
第三天,第四天……他照常來。
隔壁都習慣了,偶爾碰見我還會問:“你那到底啥情況?小情侶吵架?他知道認錯,差不多就行了。”
我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差不多?
我不知道什麼叫差不多。
我隻知道,現在把體脂率降到十八左右的我,經曆了一番脫胎換骨般的折磨。
至於傅聞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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