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自己的線條看起來更流暢,我來時穿得不多。
現在風順著大衣往裏灌,我才後悔。
打了個哆嗦,肩頭忽地一重,整個人都被一件厚重的羽絨服包裹起來。
回頭,是導演:
“你咋自己一個人就走了?”
“之後才是重頭戲呢,你們這都是大功臣!”
我臉上僵硬的表情終於被捂化了點。
“抱歉,我不想去了。”
誰料導演當即皺起眉:“你不去?那有人灌傅聞洲酒怎麼辦?誰給他擋?”
他話說得理所當然。
也畢竟這事我幹了快十年了。
擔心喝酒勾起他不好的回憶,擔心他狀態被影響,擔心他被人為難。
一杯杯酒跟我抗抑鬱的藥,催得我人像氣球一樣充胖。
然後,忘了什麼時候開始,傅聞洲跟我分床睡了。
“這麼多雙眼睛盯著,我們也也該注意些分寸。”
“行了!”見我愣愣地,導演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傅聞洲看你穿的少,專門讓我們出來送趟衣服,有這樣的藝人,你這經紀人就偷著樂吧,難不成你真想上位啊?”
“我說話直你別怪啊,你各方麵條件跟人家比就是天壤之別,少考慮那麼多,錢拿到手裏才是最實在的。”
我四肢無力,就這麼被強行拉去了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