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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的春天梵高的春天
關我屁事

01

越溪跳海。

港圈大佬越洲認為是我抄襲她的畫作,害了他妹妹。

三年牢獄後,他讓我給越溪跪下磕頭道歉。

我磕的渾身是血。

他卻掐著我的臉頰,怒氣衝衝指責:“江醒春,你不是畫家嗎?你的尊嚴呢?骨氣呢?!”

我心裏苦笑,越洲,入獄三年,受盡折磨。

我早就不是當年的江醒春了。

現在的我,隻想好好活著。

【1】

出獄時是個春天。

暖烘烘的陽光落在身上時,我才反應過來。

身後的監獄大門緩緩關閉,守門的預警告訴我以後要好好做人。

不能再推人入海,殺人未遂了。

我苦笑著應下。

脫離社會三年,我大學學的是繪畫,但是現在我也接不了單。

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打掃衛生的畫展工作。

經理拉著我吩咐:“這裏麵可都是貴賓,你好好打掃,不要得罪人。”

我壓下帽簷點頭,拿著工具就進去了。

卻不想裏麵竟然是港圈大佬越洲和她的妹妹越溪。

一個是我的前男友,一個是我的好閨蜜。

越洲穿著白襯衫,胸前的扣子解開了兩顆,隱隱約約露出精壯的胸膛。

他雙腿交疊坐在真皮沙發上,修長的手掐著一支煙。

旁邊是一身紅裙笑著嬌豔如花的越溪。

越溪靠在他身上,一邊嬌笑一邊指著每一幅畫跟他講解。

越洲生性冷漠,但卻低著頭聽著,眼神裏盛滿了溫柔。

兩個人倒不像兄妹,而是像一對小情侶。

我心裏一驚,握著掃把的手緊了緊。

又不自覺地扯了下帽簷,慌張打掃完就想出去。

我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但是手還沒碰到門把手就被叫住了。

“你,門口的那個,轉過來。”

越洲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隨後是一臉驚訝捂著嘴的越溪。

“哥哥,這個人看著怎麼那麼像醒春姐姐啊?不過我沒記錯的話,醒春姐姐是不是最近要出獄啦?”

我身體一僵,知道我是躲不過了。

緩緩轉過身,我抬頭,正對上越洲的眼睛。

那雙平日看向我時溫柔寵溺的眼睛。

此時裏麵盛滿了恨意。

越溪先捂著嘴笑了起來:“醒春姐姐,三年都沒見你了,你變得這麼狼狽啊?我們學校大名鼎鼎最有繪畫天賦的天才小師妹現在竟然在這裏當掃地的?”

我撇過頭,不想看她。

越溪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也隻是曾經。

後來她陷害我推了她,抄襲了她的作品。

我永遠記得她在鬆開我手的那一刻,惡毒又帶著輕蔑的眼神。

今天這個畫展裏,都是越溪的作品。

但是我卻在裏麵看見了我最滿意的一幅畫。

也是被越溪誣陷我抄襲的那一幅。

越溪朝著我的視線看過去,露出一個燦爛的笑,朝著越洲撒嬌:“哥哥,我不喜歡那幅被抄襲的畫,把它拿下來吧。”

“好啊。”越洲冷笑一聲,站起身將那幅明明是我畫的作品粗暴地拿了下來。

我緊緊盯著那幅畫。

越洲手腕翻轉,睨了我一眼,露出一個涼薄的笑容。

“沾上了惡臭氣息的畫作,不要也罷。”

砰的一聲,它墜落在地,畫框出現裂痕,幾塊碎屑飛濺到我臉上,劃出一道血痕。

越洲朝我走來,我害怕地往後退,他卻極其用力地拽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了越溪麵前。

“在監獄生活了三年,你還沒向溪溪道過歉呢。”

“現在,跪下來給溪溪磕頭道歉。”

越洲最後的語氣變得鋒利刺人,帶著無邊寒意。

我抬頭看向越洲,一字一句:“我沒有抄襲,我也沒有害她。”

越洲冷笑一聲,他扯著我的頭發,抬腳踹向我的膝蓋,我不受控製地跪在了那幅被摔的畫上。

膝蓋傳來刺痛,畫框的尖尖紮進我的肉裏麵。

越洲扯著我的頭發,按住我的腦袋,一下又一下將我的額頭重重朝著越溪的方向磕在地麵上。

我頭發被扯掉了大半部分,頭皮隱隱刺痛地裏麵混著我的鮮血,頭上的血也順著從臉頰滑落。

越洲的話像惡魔低語:“還不道歉嗎?你還嘴硬到什麼時候?!溪溪幸好大難不死,但是如果萬一呢?!你是罪魁禍首,道個歉都不願意嗎!”

【2】

痛,好痛。

我感覺大腦在不停晃蕩,喉嚨裏卡著一股鮮血,眼前的世界都擁有了倒影,心裏無端生出一種恐懼。

不能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可是我想活下去。

越洲說,我道歉了,我承認了,他就會讓我活下去。

我邊磕頭邊哭著大聲向越溪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抄襲,我不該推你的,我進監獄是我活該,對不起,對不起......”

一旁看戲越溪臉色一變,收起笑容,從沙發上走到我麵前。

高跟鞋踩上了我的右手,鞋跟死死碾著。

她居高臨下:“你就應該道歉!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墜海!你這種人,就應該一輩子待在監獄。”

眼淚和鮮血混在一起。

我感覺右手快要被越溪踩廢了,鑽心的疼痛使我忍不住顫抖嗚咽起來。

“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我不停地磕頭,一下比一下重。

寂靜的房間裏,是重物落在地麵上的聲音。

可這樣越洲卻不滿意了,他猛地將我拉起來,高跟鞋鞋跟刺過我的右手劃出一道深刻的血痕。

越洲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我臉上瞬間出現了紅痕。

臉頰火辣辣的疼。

他的手死死掐著我的肩膀,晃著我的身體,指甲都要陷進肉裏麵,惡狠狠地盯著我。

“江醒春,你的尊嚴呢?!你身為畫家的骨氣呢?!都死去哪兒了?!”

我不住地搖頭,心裏像被針紮了一樣,密密麻麻的疼。

剛想說話,喉嚨卻吐出了一口鮮血。

越洲的眼中閃過一絲慌張,動作有一瞬的僵硬,很快又被厭惡取代。

他將我推到在地上,皮鞋重重地踩在我的肚子上,滿臉厭惡。

“江醒春,你還真是詭計多端,以為這樣就會抹去你犯下的所有錯誤嗎?”

柔軟的腹部被猛地踩住,我忍不住蜷縮起來,不斷地咳嗽。

頭發蓋住了我的視線,我不住咳嗽,但咳嗽後又大笑起來,笑的我五臟六肺都在疼。

模模糊糊之間,我捂住不停流血的右手。

越洲。

我早就不是當年的江醒春了。

我現在隻想活下去,隻想好好畫畫。

為了活下去,我什麼都可以做。

【3】

“喲,發生什麼了啊,讓越總這麼生氣?”

一道吊兒郎當地聲音從門口傳來。

是大學時候我最不對付的一群公子哥兒。

越洲看向他們,又看向我,忽然露出一抹笑容。

“教訓狗兒呢。”

越溪臨插一腳:“這是我們大名鼎鼎的江醒春啊!老師最喜歡的天才畫家!你們怎麼忘了?”

“是她啊~”

公子哥吹個口哨,眼光在我和越洲之間搖擺不定。

他笑著開口:“越總,這個大畫家借我們幾小時唄,我們想請她當個模特。”

“好啊。”越洲眉眼間帶著一抹狠意,他死死拽著我的頭發,硬生生將我拉入了另一個房間。

我被越洲無情地扔在地上,他站在一旁,出聲道:“開始吧。”

公子哥們笑了笑,我覺得不妙,下意識地想站起身跑出去,但頭一暈,又跌坐在地板上。

我看見他們朝我走來,露出淫笑。

一個男人跨坐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撕扯我的衣服。

“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這個模特可是裸模,有你受的,不過當裸模之前,還是先讓我享受一把!”

“不!你滾!你滾啊!”

我掙紮尖叫著想要推開他,但是我沒有一點力氣。

外套和褲子被扯掉,一股冷風吹進來,我發現他們沒有關門。

越洲就站在旁邊靠牆冷眼看著。

曾經說要一輩子保護我的人。

現在卻看著我被侮辱,看著我垂死掙紮。

當男人想要扯我的內衣,一旁的越洲忽然猛地將他踹開,一拳砸在了他臉上,聲音是前所未有的警告與寒氣。

“我的人還用得著你教訓?”

他臉色深沉,雙眼漆黑如墨,撿起我的衣服,強硬地給我穿上。

雙手掐著我的麵頰,恨聲道:“江醒春,真正認錯一下會死嗎?!”

“你滾!滾開!”

眼淚奪眶而出,我用盡全力想推開他的手。

“服個軟而已,服個軟東西不願意嗎?!承認抄襲很難嗎?難道不是你害的溪溪墜海嗎?我以前那麼喜歡你......溪溪對你那麼好......你就是這樣做的嗎?!這樣回報的嗎?!”

我張開嘴死死咬在越洲的肩膀上,他疼的一下子推開了我。

我的頭撞在後麵的畫架上,鮮血湧出。

越洲看著肩膀的牙印,直勾勾盯著我,咬牙切齒:“好,好,好!江醒春,你不是最喜歡畫畫嗎?既然你不承認抄襲,也不承認是你害的溪溪墜海,三年牢獄也沒能讓你學乖,那你畫畫的手指就別要了。”

我整個人仿佛處在寒冬裏,牙關不斷打顫。

監獄裏的噩夢好像又出現在我的腦海。

【4】

越洲拿著一把刀朝我走來。

他修長的手指攥著我已經被碾到鮮血淋漓的右手,短刀在旁邊輕輕比劃:“你說,我是剁哪個手指頭呢?”

我反握住他的手,仰頭看著他,眼淚不停地落下來,慌亂地求他:“不要,越洲,不要斷我的手指......你讓我做什麼都行......不要斷我的手指......我還要畫畫......我還要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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