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三年我終於懷孕,意外看到老公和小青梅激情熱吻。
青梅孟煙雨見我進門,囂張地將內衣甩到我腳邊。
閻澤川蹙眉警告,她張嘴無聲地說。
“怕什麼!反正她又看不見,而且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閻澤川勾唇一笑。
“淑雲等我吃完這碗‘湯圓’就來扶你。”
他埋頭在孟煙雨胸前,兩人當場顛鸞倒鳳起來。
我惡心想走,卻不慎摔倒大出血。
孟煙雨故意說我在元宵節來月事,想把晦氣帶給閻澤川。
閻澤川認定我惡毒想害他,把我關進狗籠。
他和孟煙雨玩遍所有姿勢後,才想起放我出來。
卻在得知我眼睛複明又流產住院時。
閻澤川徹底瘋了。
1
“我的胸可不止湯圓那麼小!”
眼角帶痣的紅唇女人,雙手勾在男人脖子上笑的嫵媚。
男人猛地俯下身,像頭餓狼迫不及待啃食獵物。
我看向沙發上糾纏的二人,心漸漸冷落成冰。
今早閻澤川說有急事,讓我一個人去醫院檢查。
我應下,卻意外檢查出懷孕,激動之下連帶眼睛也複明。
正想把這兩個好消息告訴閻澤川時,卻看到眼前這幕。
孟煙雨的嬌喘聲不斷往外冒。
“嗯......閻哥哥,你要得這麼猛,是嫂子沒喂飽你嗎?”
“她瞎了以後連洗澡都洗不幹淨,整天臭烘烘地躺在床上像條鹹魚。哪像你又香又甜,叫的聲還浪。”
孟煙雨噘嘴,不滿嘟囔。
“不許拿我和鄉下女人比!我都這麼費嗓子地伺候你,閻哥哥你......。”
“不拿不拿,煙雨寶貝是我的心肝,我哪裏還敢委屈你不是!”
閻澤川急急安慰她,從褲口袋裏掏出一枚粉鑽給她戴上。
我眼底泛紅,那是當年閻澤川向我求婚的戒指。
孟煙雨笑得嬌俏。
閻澤川眼底情欲更盛,啞聲求她。
“‘湯圓’吃夠了,煙雨寶貝讓我賞賞‘花燈’好不好?”
孟煙雨嬌嗔地拍了下他的手。
“哎呀不要嘛,萬一動作聲太大被沈淑雲聽去了怎麼辦?”
閻澤川低聲嗤笑。
“這樁婚事是沈淑雲求來的,當初為了我她可是變成瞎子都行,就算知道了她也隻會忍下去,誰讓她愛我!”
是啊!
誰讓我愛閻澤川!
我渾身發顫,雙腿快要站立不住。
“沈淑雲你是瞎子不是聾子!我哥在忙著吃‘湯圓’你就不會自己走回房啊!”
小姑子閻芊柔語氣譏諷地從樓上走下。
孟煙雨急忙接過閻澤川的外套,遮住曼妙身軀。
閻澤川哀怨地看向她。
閻芊柔笑的促狹:“哥哥你慢慢吃,我先帶她回去。”
我眼中的淚水盤旋著落下。
難怪一直嫌棄我的小姑子,會在我瞎了後主動牽我回房。
原來是在為閻澤川和孟煙雨這對野鴛鴦打掩護!
閻芊柔嫌惡地撇過頭。
“還不快走,傻愣在這幹嗎!”
我無視她,將目光落在孟煙雨身上。
三人臉色俱白。
閻芊柔渾身繃緊,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2
我眼睛剛複明,瞳孔還是如往常一般無神。
閻芊柔鬆了口氣。
閻澤川提起褲子走上前,孟煙雨緊隨其後。
甜膩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閻澤川麵無表情,語氣卻很溫柔。
“今天實在是煙雨找我有事走不開,都是我的錯,淑雲寶貝你別生氣了,不然老公會心疼的。”
他說著,朝我伸手。
“來,老公牽淑雲寶貝回房間好不好?”
我側身躲開。
當年因爺爺輩定下的婚事,我進城與閻澤川在老宅相見對他一見傾心。
閻澤川卻對我很冷淡。
直到三年前,他受傷我為救他變成瞎子。
他答應娶我,婚後對我的態度也愈發寵溺。
可我沒想到,這些全是他偽裝出來的。
“閻澤川你當年娶我的時候,說隻愛我一個還當真嗎?”
閻澤川看了眼孟煙雨,臉色霎時變黑。
“什麼真不真的!你現在是個瞎子,飯都吃不利索的殘疾人難道還想和我離婚嗎?”
我苦笑一聲,他又放緩語氣勸我。
“都老夫老妻的,還說什麼愛不愛的!你乖點我明天買禮物補償......”
“我要和你離婚!”
我抬眸定定地看向他。
閻澤川震驚得語塞。
孟煙雨挽上閻澤川的臂彎,哽咽著說。
“閻哥哥你不要為了我和淑雲姐吵架,早知道我就不該下廚做飯,不然就不會燙傷手還要閻哥哥你來照顧我。”
我心中冷笑。
這兩人滾沙發的照顧的方式,還真是別具一格。
孟煙雨說罷,想來拉我的手被我猛地甩開。
她驚呼一聲“啊”摔倒在地。
閻澤川怒目,往我臉上扇了一巴掌。
“煙雨你沒事吧?”
我捂著紅腫的臉,看著地上相依相偎的野鴛鴦。
“賤人!還敢故意推倒煙雨姐!”
閻芊柔一邊罵,一邊抬腳踹向我的肚子。
我防備不及,踹趴在地上。
鼻尖一酸,抽噎著解釋。
“我沒推她。”
“啪!”
閻芊柔揚手扇向我,瞪圓眼睛嗬斥。
“不是你推的,難道還能是煙雨姐自己摔嗎?”
我無助地看向閻澤川。
三年夫妻,他應該最知道我不是這種人。
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芊柔住手,回手了就算兩平。”
孟煙雨故意摔倒沒青沒腫,我被扇兩巴掌還踹了一腳。
這樣算兩平?
我的心好似被人紮穿,腹部也傳來陣陣抽痛。
身下溫熱的血水流出。
我的孩子!
我掙紮著挪動到閻澤川腳下。
“閻澤川我懷孕了,求你送我去醫院!”
“再不去,孩子就要保不住了!”
閻芊柔冷嗤:“騙鬼呐!當年那大夫說了,我哥沒有生育能力!”
3
閻澤川當年受傷,醫生隻是說今後很難有孩子。
身下血花綻開,我疼得蜷縮起來。
“澤川看在我們結婚這些年的情分上,送我去醫院好不好。”
閻澤川慌張朝我奔來。
“淑雲你怎麼流血了?”
“閻哥哥, 淑雲姐這是來月事了!”
孟煙雨攔下他,又接著說。
“元宵節來月事最是晦氣,要是你過去沾染上,對來年公司的財運就不好了。”
閻澤川麵露疑惑。
孟煙雨指向我身下的血,解釋道。
“閻哥哥要是不信的話你自己看,這血紅的發黑正常鮮血哪裏有這個顏色。”
閻澤川臉色驟冷。
“小把戲都被煙雨拆穿了,還躺在地上裝什麼!”
我疼得說不出話。
閻芊柔不屑地嘲諷。
“瞎子隻是看不清,又不是不能動手,來月事都不知道收拾幹淨,還把蹭的地板上那那都是!”
她撇撇嘴又說:“跟條母狗一樣,狗能拖出去打死,怎麼人就不行......”
“閻芊柔!”
閻澤川冷聲嗬斥她。
我心底咯噔一下。
顧不上肚子的疼痛,聲音發顫。
“旺財不是送人了嗎?”
旺財是我從鄉下帶來的狗,我和旺財就是相依為命的親人。
可自從搬到閻家後,它總是病懨懨的。
我眼瞎不能帶它出門散步,閻芊柔就提議說給旺財另找個主人,也能更好地照顧它。
怎麼會被打死了?
閻芊柔瞥了眼臉色發黑的閻澤川,頓時惱羞成怒。
“是被我打死的行了吧!誰讓那條狗和你一樣,一來月事就把整個屋子弄臟,連空氣都臭了不少!”
我猛地搖頭。
“不,旺財它不會這樣,而且我這是懷孕了大出血,不是來月事!”
閻芊柔朝我翻白眼。
“哥哥你要好好治治她,連來月事都搞不清楚,閻氏公司可不能有個傻子老板娘,萬一要是領出去的話多丟人啊!”
“而且過兩天就是公司的複工大會,帶她上台這臉麵得丟光!”
旺財的事,我隻能先放一邊。
抬手拽著閻澤川的褲腳,激動地喊。
“澤川我肚子裏的真的是你的孩子,不是月事!再不去醫院搶救,孩子就沒了啊!”
孟煙雨擦掉眼角不存在的淚花,哭唧唧地衝閻澤川說。
“閻哥哥,誰不知道你當年受傷後就沒了生育能力,淑雲姐她這樣說不是再往你心口捅刀子嘛!”
“又或者她確實懷孕了,隻是懷的是別人......”
沒等她說完。
閻澤川抓起我的頭發,迫使我的臉正對著他。
“說孩子是誰的?”
我咽了咽口水,臉色發白。
“閻澤川我從始至終就你一個男人,這孩子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閻澤川臉色鐵青,掐著我的下顎。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肚子裏這“孩子”能不能生下來!不懲罰你一頓,是不知道以夫為綱是什麼意思是吧!”
4
閻澤川遞給閻芊柔一個眼神。
她立即會意,將我拖向狗籠。
我死死扒著地麵,不肯走。
“閻澤川,我錯了,求求你送我去醫院。”
“求求你......”
我喊得聲嘶力竭。
他麵色鬆動,有些為難。
孟煙雨窩在他懷裏,白皙的手撫摸上閻澤川的臉頰。
“閻哥哥,淑雲姐這就是在裝呐,你看得出的對不對?”
“而且你想啊,要是這次不懲罰她,下次她要是當眾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怎麼辦?”
閻澤川被說動,大步朝我走來。
我聲音哽咽。
“閻澤川......”
他拖著我,一把甩進狗籠。
我嚇得連聲驚叫。
閻澤川捧著我的臉,語氣溫柔。
“淑雲寶貝乖乖,這隻是一個小衣櫃用來給你冷靜的,等你把月事處理幹淨我就放你出來。”
說罷,他滿眼深情地在我唇邊落下一吻。
一個“瞎子”沒有水,沒有幹淨衣服怎麼靠自己收拾好染臟的衣物?
我顫抖著身子,崩潰大叫。
“你騙我!這不是衣櫃!閻澤川我要出去!”
閻澤川臉色慍怒,猛地將鐵門大力關上。
我嚇得瑟縮在角落裏。
孟煙雨扭動腰肢,緩步到閻澤川身旁。
“閻哥哥你也別生氣,淑雲姐隻是愛耍小性子,讓我來勸勸她。”
閻澤川退後一步,給她騰出空間。
孟煙雨勾唇笑著,湊到我耳邊低語。
“那條狗就是在這籠子裏被我活活打死的,誰讓你瞎了後那畜生還護著你,我一靠近閻哥哥它就喜歡亂叫!”
我驚得張開嘴,無聲地抽噎。
她又接著說:“狗的骨頭太難剁了,我隻好弄成大塊用高壓鍋壓,端上桌大家都說很好吃,你不也說這肉入味嘛。”
她怎麼可以虐殺我的狗,還做成菜給我吃!
肚子裏翻江倒海,惡心得我直作嘔。
“嘔......”
孟煙雨很滿意我的反應,施施然一笑挽著閻澤川離開。
“砰砰砰!”
外麵煙花照亮星空。
他們在高興地歡慶元宵節。
我的胃裏本就沒多少東西,吐的最後更是將膽汁都吐了出來。
保姆尋著聲響走過來,嚇得頓時呆住。
“張嫂我肚子疼,求你幫我打120。”
“哦哦,好。”
她忙掏出手機,撥打過去。
響鈴不到兩秒,便被孟煙雨掛斷。
她語氣不耐。
“張嫂你難道沒看出她是裝的嗎?你年紀大眼睛難免看不清楚,我可以體諒,但放著我要喝的燕窩羹不燉,來這就有點不好吧。”
張嫂磕磕巴巴地點頭又搖頭,慌忙跑回廚房。
孟煙雨冷嗤一聲,不屑地轉身就走。
我眼中希望被打破。
腦袋迷迷糊糊,身下的血不斷往外冒,將大片地板染紅。
“天啊!”
閻芊柔進來拿小煙花,驚地捂著嘴巴,直奔外麵喊閻澤川。
“哥,你快去看看沈淑雲,她真的流產了!身下流了好多血!”
閻澤川沒吭聲。
孟煙雨的解釋聲,幽幽傳來。
“哎,沒想到淑雲姐這麼愛裝。”
“剛才我還看她找張嫂要手機打120,這個不明擺著想把事情鬧大嘛,我急忙阻攔,這前後時間不過差一小會,她怎麼會流那麼多血?”
她語氣失落,偷偷瞥了眼閻澤川臉色鐵青。
又故作委婉接著地說:“可能是番茄和其他紅色物質吧,淑雲姐也是太想引起閻哥哥你的注意。”
閻芊柔沉默下去。
一時之間,別墅裏外都保持一樣的寂靜。
不行!
再這樣耗下去,我和孩子都會不保!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撞向狗籠的鐵門。
煙花重新綻放。
每“嘭”的一下,我就跟著撞鐵門一次。
直到最後一發煙花綻放,鐵門被撞開。
我也爬出狗籠,體力不支地暈倒在地上。
耳邊突然傳來閻澤川的驚呼聲。
“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