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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建地址選在溫泉村。

我因為暈車，一路都昏昏沉沉的。

剛到酒店，我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接通後，沒人說話，就被快速掛斷了。

這時，我聽到窗外傳來呼啦嘩啦的水聲，還夾雜著男女的嬉笑。

“何總，你壞！”

“嗬嗬。”

男人聲音嘶啞，“這不是你這小妖精，費盡心機求來的嗎？”

我尋聲來到套房的私人湯池，何司南背對著門。

池子周圍到處都是水。

聽到腳步聲。

何司南轉身看到我，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你怎麼來了？”

我捏緊手指，“聽到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

他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看你睡得香，就沒叫你。

“安安，外麵冷。你先回房間，我馬上回去……”

何司南突然倒抽一口涼氣。

我抬看著湯池底下一直咕嚕嚕往外冒的氣泡，不禁抱緊雙臂。

明明是仲夏。

我卻覺得空氣裏寒意肆虐。

“好。”

應了一聲。

我轉身離開。

剛走過轉角處，我就聽到“嘩啦”的破水聲，緊接著是一陣女人的喘息。

“司南，寧安姐沒有誤會吧？”

“你這小妖精！怕被發現，還在水裏作妖？”

女人咯咯直笑，“那你喜歡嗎？”

“你說呢？”

“啊——”

伴隨著女人的輕呼，湯池裏的水開始嘩啦嘩啦激蕩起來。

“爽嗎？”

何司南的動作驟然停下來。

他扭頭。

我從轉角處走出來，又問一遍，“何司南，爽嗎？”

他臉上滿是慌亂，“安安，你聽我解釋。都是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看著湯池水裏。

他們正緊密地連接在一起。

“何司南，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