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看著兩人一臉滿足的離開房間後,才推門進去。
她明確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需要好好休息,不是和他們直接起衝突的時候,隻有在她養好身體後才能順利的帶走孩子。
簡文翰如今能對夏安安肆無忌憚,連瞞都沒有瞞,甚至將孩子送給夏淺淺,都隻是通知了一下夏安安。
就是得益於夏安安這七年來對簡文翰毫無底線的舔狗行為。
曾經的朋友們不隻一次勸過她,讓她離開簡文翰,但她還是義無反顧,最後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現在,她也隻能靠自己。
夏安安找到隱居處工作人員,想讓她們送她回去一趟,自從上次夏安安將孩子私自帶出去後,簡文翰就一直讓人守著。
她必須要回去,才能拿回她的金銀首飾,那也是她唯一的資金了,去a島後還是要花錢的。
此時,簡文翰從夏安安身後出現,死死捏住夏安安的後頸,“你回去是有很重要的事嗎?”
“你難道沒有聽見孩子哭嗎!該喂她喝母汝了。”簡文翰將夏安安連拖帶拽的帶回床邊。
夏安安抿著唇,看著突然變卦的簡文翰,上一世也是這樣,找他大鬧一通後,他強壓著她給孩子喂母汝,最後生生吸出來一堆血水。
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冷靜下來問他,“我們不是商量好的用奶粉喂養嗎?”
“醫生也說了,我很難有母汝,建議用的奶粉喂養。”
聽到夏安安的解釋,簡文翰一臉不屑,“你怎麼就這麼嬌氣,別人能喂你就不能喂了?”
“畢竟淺淺說了,母汝對孩子身體好,她可不想帶孩子的時候,孩子身體還不健康讓她費神。”
夏安安咬緊牙關,才忍住沒有發作現在就揭穿夏淺淺就是他未婚妻的事。
但是目前這口氣她也不想忍,“那你就讓她來喂。”
簡文翰愣在原地,他從來沒有想過夏安安會有反懟他的一天。
良久,簡文翰才反應過來,將夏安安禁錮在床上。
“你說什麼?人家好心好意給你帶孩子,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見夏安安反抗的將嘴唇咬出血,被子也被染上了一片血色,簡文翰才有絲絲心軟的模樣。
夏安安心裏清楚,這是假象罷了,他隻是怕夏安安死在他的手下。
“行了,到時候給你買點燕窩什麼的給你補補行不行。”
簡文翰對著夏安安一副施舍般的語氣,從前他也是這樣,給夏安安一些小恩小惠就將夏安安這種原生家庭不好長大的孩子弄的對他死心塌地。
也隻是在夏安安生病時倒些熱水喝,大發慈悲似的帶她出去玩,甚至都需要身無分文的夏安安出錢,隻要夏安安沒錢就會找夏安安發火,這樣也想夏安安對他感恩戴德。
所有人都不知道,隻因為在夏安安小時候被父母以欺負妹妹的名義趕出門時那段時間,都是簡文翰在幫助她,所以她愛了簡文翰這麼多年。
如今簡文翰給夏安安口頭承諾的燕窩,就覺得自己已經對夏安安是最好的了,而這個女兒竟然還不滿足。
簡文翰看著夏安安這幅模樣心裏越來越煩躁,從前她不是最聽他的話了嗎?
“你搞這麼多血出來不就是想讓我心疼你嗎?但是現在孩子正是需要母汝的時候,你能不能聽點話。”
“你現在怎麼這樣,別以為你生了我的孩子就這樣恃寵而驕了。”
“要不是淺淺想要孩子,你這胎也得流!”
最後一句簡文翰可能也沒什麼底氣,沒有大聲說出來,但夏安安聽的卻清清楚楚。
簡文翰皺著眉看著躺在床上不做聲的夏安安,就像看一個又破又爛的布娃娃。
他剛準備鬆開夏安安,門口就傳來了夏淺淺的聲音,似乎還有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