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務工五年後,我錢權兩收,如願以償回到老公身邊。
多年未見,他依然笨拙地寵愛著我,日夜向我索取。
可我懷孕後,他卻當眾撕毀我的衣服,將我一拳拳打到流產:
“你去生孩子,家裏哪來的收入?”
我血淚橫流,苦苦求饒,沒有換來他一絲心軟。
後來在他的手機裏,我發現了加密視頻。
他將那些哄我的手段施展在另一個女人身上,滿臉殷勤:“寶貝,你想要孩子了,就跟我說。”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隻是供他練手的女人。
於是,我給他留了言:
“明天上午九點,來辦離婚手續。”
......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了民政局。
昨晚給陸澤川發的消息,並沒有得到回複。
門外,冷風直往臉上砸。
即使我已經盡力把自己遮嚴實,可還是有幾處肌膚裸露出來。
那是陸澤川在我身上犯下的罪行。
周圍有人看見我的傷口,對我指指點點:
“真是可憐。看來又是瞎了眼找了個老公,瞧她身上那傷,看著都疼......”
我下意識地避開目光,隻是將拳頭暗自攥緊了些。
等了好久,陸澤川的身影才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搜尋了一圈後,終於發現了狼狽不堪的我。
“你真在這裏?”
“許婉寧,你是生怕我不忙嗎?都多大的年紀了,還動不動就來離婚這一套。”他眉眼裏都帶著一絲不耐煩。
我看著他漫不經心的樣子,似乎是沒把昨天的信息當回事。
“陸澤川,我沒胡鬧。我是認真的。”我盯著他,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呼吸。
他聽見這話後,拿煙的手都抖了一抖。
隨手掐滅後,拿目光上下掃視著我:“還真來脾氣了?不會是因為孩子吧?”
我深呼了口氣,身上的傷口還在扯得發疼。
這已經是我第二次流產。
第一次流產,發生在我和陸澤川剛相識時。
那時的我們一無所有,唯獨感情上如膠似漆。懷孕後,因為怕沒錢給孩子一個好的成長環境,我們一致決定打掉孩子。
我相信,陸澤川是一直知道,我是有多麼喜歡小孩子的。
所以這次懷上,我是想保住孩子的。
在國外打拚這麼多年,是有足夠的條件將孩子撫養長大了。
在醫院裏,當他一拳又一拳地打在我的肚子上時,我就已經不對他抱有期待了。
當著眾人的麵,我紅著眼睛質問他:“陸澤川,你怎麼狠得下心的?我的身體是其次,可我肚子裏的是一個小生命啊!”
他看向我,腳步卻逐漸朝我邁進,又向我打出了重重一拳。
直到我被打到口吐鮮血,周圍的人圍攏來阻止,他才收手。
我不願再回憶這些,隻是咬緊牙關,執拗地將他拉進民政局:
“今天這婚,就是你不想離也得離!”
陸澤川並沒有急著拒絕我的要求。
像是耐著性子,由我扯著他的手,跑這跑那。
直到最後一道流程,我眼看著就要擺脫這一切時,他忽然示意工作人員停下:
“許婉寧!你來真的!去了一趟國外,本事倒是長了不少!”
“你他媽是不是犯賤!你真想好了?”
能聽出來,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怒意。
幾道吼聲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我被放在了焦點下。
“小姑娘,你態度怎麼這麼強硬?人家也是想好好跟你說話......”
“看看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麼事不能說開嗎?身邊有人陪著總比沒人好!”
圍觀群眾不明所以,隻是一味指責我,說我不懂事理。
我不懂事理?
明明是他先背叛在先。
“陸澤川,你非要我把話說明白嗎?你手機的那些視頻,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五年不見,倒是你先長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