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時念看著已經掛了的電話,有點幽怨,果然遇上李沐澤就沒有好事!
火急火燎趕到公司後,還沒來得及坐下,助理就急忙走了過來。
”慕秘書,程總叫你來了去他辦公室。”
看著助理瘋狂給自己使眼色,暗示自己著什麼,慕時念苦笑著道謝,進了程景川辦公室。
剛一腳踏進辦公室,慕時念門還沒來得及關上,就聽到裏麵幽幽傳來的磁性嗓音,”去哪兒了?這麼玩才來上班?你想曠工?”
慕時念想到李沐澤,有些心虛的關上門,轉過身,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後,臭著張臉,渾身散發著老子現在很不爽的程景川。
”私事兒耽誤了。”慕時念沒說自己被李沐澤帶走了,要說了,按照程景川這脾氣,能直接掐死她。
然而就算慕時念不說,程景川見她支支吾吾的,也起了疑心,眉心一擰,不悅的看著她,目帶著逼人的壓迫感,”說!”
程景川厲聲問著,可慕時念越是看他這個樣子,就越不敢說。
他要是知道自己李沐澤又去撬他牆角,程景川還不得發火?
看程景川現在這個臉色,不是沒可能。
慕時念不打算開口了,程景川卻不滿了,黑著張臉,陰森森的道:”讓你說話啞巴了?”
慕時念無奈的看了眼程景川,心知自己現在不說話也不行了,便開口有些敷衍的道:”私事兒,不方便,現在不是也沒耽誤什麼嗎?”
程景川根本不吃她這套,眯著眼看她,冷哼了聲,”你不說是吧?我自己查!”
”......”慕時念有點哭笑不得了,無奈道:”程總,我不過就是遲個到,您至於大費周章問我一堆還要自己查嗎?”
慕時念有點搞不明白程景川,自己又不是他女人,給他戴綠帽了,值得他去大費周章查那綠帽是誰。
程景川拉著張臉,語氣不算好,”至於!支支吾吾不說,有鬼吧?你不肯說我自己查!”
這不是她不說的問題,是她不能說,說了程景川不得發火?
程景川看她現在還不打算開口,冷笑陣陣,輕嘲了句,”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講真的,慕時念不太相信程景川會去真的查,自己隻是他秘書,遲個到而已,他至於這麼大反應?
可看程景川拿出手機,黑著張臉甩下句”查一下慕時念今早的蹤跡,一個小時之內我要結果!”
慕時念不得不信,程景川是來真的。
看著程景川打完電話還頗為傲嬌的睨了她一眼,慕時念有點心累。
程景川......他真的至於嗎?
可自己現在說自己被李沐澤帶走了,程景川大概會直接發火吧?
慕時念現在是破罐子破摔了,程景川的人能不能查到還不一定呢,也許這破罐子還不一定摔的破呢。
然而事實證明慕時念小瞧了程景川的人,打完那通電話後,程景川也沒有讓她走,就讓她呆辦公室,等著那邊人給消息。
不到一個小時,程景川便接到了電話。
慕時念不敢說話,隻用眼神偷瞄他的臉色,實話說,不算好。
程景川幾乎全程黑著張臉聽完了電話,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臉上似乎在積攢著什麼風暴,隻在最後不鹹不淡的嗯了聲,便掛了電話。
緊接著,程景川便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慕時念,眼神有如實質,看的慕時念心裏發毛。
程景川一想到他的人告訴他,慕時念一大早就跟著李沐澤去了那塊地兒,就氣的想掐死她。
臉色陰沉的看著還不打算開口的慕時念,程景川嗓音森寒的開口,”還不打算開口?”
慕時念看了眼程景川,沒說話,她也不知道程景川的人有沒有查出來。
更重要的是慕時念覺得,查出來也沒有什麼,自己雖然是去見李沐澤了吧,可也沒有做什麼見不到人的事兒。
程景川看慕時念還是不開口,更生氣了,隨手拿起桌上一個文件夾,就砸向她。
慕時念默默承受著,不吭聲,心裏猜測程景川大概知道了。
沉默有時候是最容易激怒人的,對於程景川來說,慕時念的沉默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程景川直接站了起來,從辦公桌後繞了過來,走到慕時念身邊。
看著如同啞巴了般不說話不吭聲,被他砸文件也不開口的女人,無端的心裏火氣就愈發上來了。
程景川伸手,修長白皙的手指捏住了慕時念的下巴,強迫著她抬頭與他對視。
程景川這侮辱性十足的行為,終於讓慕時念無法繼續沉默了,她有些惱怒的想推開程景川,卻推不開,便開口怒道:”程景川你幹嘛?”
程景川卻冷笑了聲,捏著她下巴的手逐漸收緊,”怎麼著?終於舍得開口了?”
慕時念被他捏的下巴直疼,擰著眉心微惱道:”你先放手!”
程景川沒理她,眸中冷光乍現,冷笑著道:”讓你老實交代早上是跟李沐澤走了,就這麼難?非要我自己去查?別給我否認說你沒去!”
慕時念這時候也有些惱怒了,”我又沒和他做什麼!”
程景川依舊冷笑著,一想到剛才慕時念死活不開口的樣子,心裏的火氣就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捏著她下巴的手幾乎想捏碎了她,即使知道她和李沐澤沒幹什麼,程景川還是忍不住火氣。
”沒做什麼?沒做什麼你剛才那麼維護李沐澤?怎麼著,想跳槽去李氏啊?”
程景川不想承認,自己火大的點就是她剛才拒不開口維護李沐澤。
慕時念這下幹脆不開口了,跟程景川賭氣。
程景川卻以為她還想繼續維護李沐澤,冷笑了聲,眸中冷光攝人,開口的嗓音幽冷,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
”也罷,讓你當個秘書這麼不甘心,遲到了跟李沐澤走了都不老實交代,行,正好下麵櫃台缺個銷售,你去,如何?”
嘴上說著詢問,程景川卻沒有要商量的意思,直接雷厲風行的讓人給她收拾東西派去下麵櫃台賣珠寶。
慕時念心裏也有氣,幹脆就負氣不開口了,有些心灰意冷的想著,派去賣珠寶也好,離開這個地方,也離程景川遠一點。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程景川故意的,從慕時念下調櫃台去開始,就無形的被同事孤立,連店長都明顯刁難她。
然而這些,慕時念都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