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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喝醉酒時,林城找上門,說我這樣的賤貨可以給人玩,就不怕被人看。
爸一口氣沒上來,倒地再沒有起來。
留下買不起藥的媽,在病床上生生爛掉。
7年後再見,林城聲名顯赫,事業有成,指著我對未婚妻笑說:
“看見了嗎?當年房地產大亨的女兒,現在落魄到當洗腳女謀生了。”
我沒說話,默默給他洗完腳。
拿上他施舍的小費,給女兒買藥。
1.
下班領日結工錢時,經理習慣性地摸了我幾把。
煙圈吐到我臉上,臉上肥肉顫動:
“別人都能做的服務你就不能?放著輕鬆錢不賺,你非要白瞎這張臉?”
“蘇婉,現在不止一個客人對你有意見。放不下身段,就給我趁早滾蛋!”
我麵無表情地點點頭:
“好,那你把壓我的工錢結了吧。”
經理脾氣不好,抬手就在我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我耳邊一陣嗡鳴,臉上火辣辣地疼,卻連皺眉都不敢,深深低下頭:“請你把壓我的工錢結了吧。”
臉上又挨了一下,眼前幾張紅鈔緩緩飄落。
我彎身去撿的時候,經理已經走出房間,隻留下一道不耐煩的聲音:“算了,這是今天的工錢,店裏也不差你這張嘴。”
我恍惚許久,輕輕吐出一聲謝謝。
但經理已經不在了,門外隻有秀眉緊蹙,滿眼戒備的林城未婚妻。
以及雙手抱懷,看我笑話的林城。
“當年你好歹也是名校高材生,怎麼當個洗腳妹,也得低聲下氣地求人?”
他眼中帶著毫不遮掩的痛快,上演著和我想象中差不多的重逢。
但我卻沒有像夢中那樣,撕爛他那張欺騙和虛偽的臉。
我甚至連恨都沒有了。
隻剩下疲倦和麻木,隻想盡可能地活下去,把女兒養大,把債還清。
“走什麼?這麼多年不見,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林城伸手按著門框,擋住我離開的路。
我抬起疲憊的目光和他對視:“還不夠嗎林老板?”
“我爸被你刺激,當著你的麵跳樓。我媽無人照顧,傷口潰爛發膿,最後連病死還是餓死的都查不出來。”
“我如你所願幹著最卑賤的活兒,一輩子就這樣了。”
“您還不滿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