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林晚身上遊走。
“顧南潯,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顧南潯反手握住林晚的手,把她拉進他的懷裏,輕笑著說:“你說我把你當什麼?
寶貝,別鬧了,我們之間,還需要我多說嗎?”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誘惑,可林晚卻隻覺得毛骨悚然。
“顧南潯,你都已經訂婚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林晚渾身顫抖著,用力想要推開他,可他的手臂卻像鐵鉗一樣,緊緊地箍著她。
幾番掙紮,她終於逃脫他的桎梏。
跑到洗手間,拿起一塊濕巾,用力地擦拭著被他碰過的地方,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擦掉一層皮。
她嫌他臟!
顧南潯被林晚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看著林晚的動作,臉色越來越陰沉。
“林晚,你別鬧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意,“你知道,我心裏是有你的。”
“鬧?”林晚冷笑一聲,隻覺得無比諷刺,“顧南潯,在你眼裏,我什麼時候不是在鬧?”
“你知道我從訂婚宴上出來有多難嗎?”他逼近林晚,“我推掉了所有人的敬酒,你知道我頂著多大的壓力嗎?”
“我隻是想見你一麵,我隻是想你了......”
“想我?”林晚隻覺得可笑至極。
要不是前幾天她聽見他和他兄弟的對話,林晚幾乎就要相信了。
顧南潯聽著林晚的諷刺,嘴角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
“林晚,別再鬧了,”
“隻要你乖乖聽話,留在我身邊,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除了名分,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你知道的,我和蘇曼隻是家族聯姻,等這場風波過去,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
“像以前一樣?”林晚突然笑了起來,“做你豢養的金絲雀嗎?”
她猛地甩開顧南潯的手,想起自己是怎麼一步步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曾經,她是南城音樂學院最有天賦的鋼琴新星,可就在她即將舉辦個人演奏會的前夕,父親的公司破產了,還欠下了巨額債務。
那時候,竹馬天降的顧南潯出現了,幫她還清了所有債務,把她接到身邊,細心照料。
她以為,他是真的很愛她,所以才會不顧喧囂,逆流而上。
可他跟周啟的對話,卻打破了她的一切的幻想。
“南潯,你真打算和蘇曼訂婚?”周啟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玩味,“那林晚呢?
你準備怎麼安置她?”
“她?”顧南潯嗤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你以為她是什麼貞潔烈女?
當初要不是她主動爬上我的床,使盡手段誘惑我,你覺得我會多看她一眼?
隻要給她足夠的好處,她就會乖乖聽話。
更何況,她現在除了我,還能依靠誰?
她那個破產的爹,還是她那個除了哭什麼都不會的媽?
她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她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
林晚她死死地咬著嘴唇,才能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原來,這就是真相。
原來,她在顧南潯眼裏,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物品。
顧南潯的聲音還在繼續:
“你不知道,她叫起來那浪|蕩勁,嘖嘖,真讓人受不了,一身雪白的嫩|肉,摸起來手感真不錯......那小腰扭得,嘖嘖,跟水蛇似的,真讓人上火。
她那雙腿,又白又長,夾得人魂都沒了,叫起來那聲音,能把人的骨頭都叫酥了!
比那些外麵的幹淨多了。”
周啟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你還裝什麼正人君子?”顧南潯輕浮地笑了,他甚至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回味無窮,“我在蘇曼身上舍不得玩的招數,在她身上可都試了個遍,各種姿勢,各種道具,那滋味,真是絕了!
要不,等我結婚後,把她送給你玩玩?
就當是兄弟我送你的禮物。
我還沒玩膩呢,便宜你了。”
“這......不太好吧......”周啟嘴上推辭,聲音卻有些興奮。
“有什麼不好的?
那滋味,嘖嘖,想想都讓人興奮!
還可以開發更多玩法,到時候一起也不是不行!”顧南潯的聲音裏充滿了興奮。
林晚再也聽不下去了,顧南潯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是對她心臟的淩遲,讓她痛不欲生。
天旋地轉中,她心裏隻有一個想法。
顧南潯,是她從一開始就沒認清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