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佳民衝在第一位,不由分說一腳將葉夏踹翻在地。
她的頭重重磕在了地上,弱不禁風的身子哪裏還經受得住,意識逐漸潰散。
“這個惡毒的女人,該死!”
“靜月,你怎麼樣?我都說了不要留她下來單獨說話。”
盧靜月顫抖著身子,埋在莫佳民懷裏,頂著梨花帶雨的眼眸看向莫誌恒。
“堂哥,剛剛葉夏已經交代了,她就是怕我生下莫家長孫,讓她的處境更尷尬。”
“她說她想生下長孫保住地位,所以容不下我肚子裏的孩子。”
說到後來,已經泣不成聲,隨時要暈厥。
見狀,本是有所遲疑的莫誌恒,果決地做了決定:“放心,靜月,我一定給你的孩子一個交代。”
“來人,將這個女人拖下去關起來,不要給她送飯,我看她能撐多久。”
葉夏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徹底暈厥了過去。
由於醫院人來人往,葉夏暫時被拖到了醫院一處閑置的倉庫裏,給關了起來。
醫院是莫家私人開的,此刻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渾身是傷的她,夜裏還發起了高燒。
她幹涸皸裂的嘴唇在顫抖著,虛弱地喃喃著:水,好渴。好疼,好疼......
可迎接她的隻有無盡的黑暗,再也沒有人會替她撫平傷口了。
這一晚,莫佳民和莫誌恒輪流守著盧靜月的病房,無論她想吃喝什麼,必然第一時間奉上。
暫時沒有時間想到處置葉夏。
而剛剛的小護士撿到了葉夏的手機,想著剛剛她上手看到葉夏的狀態,實在於心難忍。
所以當葉夏的手機傳來電話時,她想當然地接通了,想和她的家人報個信。
電話是海外的唐舒兒打來的:“夏夏,你的票買好了嗎?”
小護士快言快語地說明現狀:“你是葉小姐的朋友嗎?”
唐舒兒疑惑地反問:“是,請問你是誰?夏夏的手機怎麼在你那?”
小護士環顧一圈四下,抓緊時間說:“葉小姐她現在情況很危險,渾身是傷,還被莫家人給關起來了。”
“莫家人在醫院下了禁令,我實在沒法子能幫她了。”
“你是葉小姐的朋友,那你快想想法子救救她。”
這下攪得唐舒兒那是坐立難安:“實在太混賬了,那報警啊。”
小護士急切地說著:“不能報警,說是葉小姐害莫家二少爺的太太流了產。”
“如果再報警,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一聽,唐舒兒立馬堅定地站在了葉夏這邊:“這絕不可能,夏夏那麼善良,這肯定是陷害。”
“謝謝你給我通風報信,容我想想法子。”
深知葉夏情況危險,遠在海外的唐舒兒,急得團團轉。
她敲了敲頭,突然她想到了一個可行的法子,找表哥,表哥肯定認識國內醫院的人。
就這樣輾轉托人,終於找到了一個醫院裏可靠的人。
趁著夜已深,他便悄悄尋到了倉庫,打開了門。
等著醫生進去的時候,發現葉夏的情況很危急,若再晚來一步,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醫生立馬將葉夏背在了肩頭,進了一個醫護人員的專用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