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鉗製住的葉夏,頭皮處傳來撕心裂肺的絞痛,右腿更是一路磕碰,疼得她想要嘶聲尖叫。
葉夏深知無論是莫誌恒的母親,還是莫佳民的母親,早就想拿她出氣了。
今天她是在劫難逃了。
等她被拖到祠堂,身上早已被冷熱交替的汗水浸濕,疼的咬著牙關喘著大氣。
莫家二太依舊沒有罷休,突然翻出了一條教鞭來,野蠻地摁著她就是奮力兩鞭子。
一邊揮打,一邊拷問:“說,你在茶裏究竟下了什麼東西,你是不是耍用詭計蠱惑誌恒,就想著報複我們家。”
“速速將你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招來。”
葉夏的身子本就孱弱,哪遭受得住這樣的虐打。
她的麵色煞白,痛得瑟瑟發抖,咬著牙關辯駁:“嬸嬸,我沒有,我就是泡的茶葉水。”
“若我真的在水裏加了東西,可你們都喝了無事。”
莫家二太連續打了好幾鞭,累得直喘大氣,揚起手來又扇了她一巴掌。
“還敢狡辯,這就是你的狡詐之處。”
“你添了東西的茶葉水就是專克孕婦的,普通人自然沒事。”
“你招不招,你若不招,今天我就打死你。”
這持續的虐打,葉夏實在忍受不住了,指甲深陷肉裏,雙唇咬出血痕。
艱澀地滑出口來:“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我可以發誓若我想害盧靜月,就讓我不得好死。”
聞言,莫家二太越發惱怒,發狠地再次抽打她。
葉夏感覺後背已經皮開肉綻,若不是穿的深色的衣服,早就被血水浸紅了。
就在她感覺真的要挺不過去,一個傭人急匆匆闖了進來。
“二夫人,不好了,醫院那邊傳來消息,二少奶奶滑胎了。”
“大少爺二少爺的意思是將人帶過去審問。”
暴怒之下,莫家二太抬腳將她踹在地上:“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給我孫子陪葬。”
若不是傭人死死給攔住了,葉夏真會被虐打死。
等葉夏被人架著出去的時候,整個人意識都是模糊的。
老管家強行塞了一顆藥在她嘴裏:“你可給我挺住了,少爺他們還得問話。”
這顆藥還真保命,令她在去往醫院的路上恢複了些許精神。
可葉夏深知這場劫難遠遠沒有結束。
有一點她實在想不通,盧靜月恨她,想讓她讓路。
但也不至於拿肚子裏的骨肉,做誘餌害她。
這裏麵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葉夏的狀態實在不佳,沒有過多的精力想,就在她即將要暈過去。
車停了,她被人野蠻地拖下了車。
不用藥給她提神了,她全身各處連骨頭縫裏都揪著疼,令她能保持清醒了。
等她一路被拖到病房門口,喪失理智的莫佳民直接抬起腳來踹向了她的肚子,她像個破布一樣摔在了地上。
“賤女人,你找死,還我兒子!”
葉夏連爬的力氣都沒了,看來今天她就要交代在這了。
就當莫佳民再次衝到她麵前,要對毫無還手之力的她施暴,莫誌恒突然從後麵一把圈住了他。
“佳民,你冷靜一點,事情還沒了解清楚,最關鍵還是靜月的身子。”
失控的莫佳民上竄下跳:“到現在你還要護著這個賤人,她分明就是一條毒蛇。”
葉夏愣了一下,那一點零星的希望還沒完全成型,就被硬生生捏碎。
“不,你錯了,就算要審判也該是靜月親手來。”
“葉夏,做錯了事就該付出代價,你令我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