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寒和沈繁星聊得開心,絲毫沒注意到薑穗。
就在他將副駕駛門拉開抱著沈繁星下車,轉身看見樓底的薑穗後。
他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但數秒後卻反過來指責薑穗:
“白天不是叫你等我嗎?怎麼又自己一個人走了?!”
薑穗冷冷道:
“我等到快中午,你還沒出現。”
陸霆寒啞口無言。
沈繁星卻紅著雙眼,語氣惶恐:
“都是我不好嫂子,都因為我生病沒胃口,想要吃冰糖葫蘆。霆寒哥哥才開車帶著我繞了滿城買冰糖葫蘆的。結果一來二去,就耽誤了陪你回家的時間。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和霆寒哥哥吵架,要怪就怪我吧......”
又是這副惺惺作態。
到最後肯定又全成了薑穗一個人的錯。
她不願陪沈繁星演戲,轉身上樓。
見她這副平靜的模樣,陸霆寒眼底卻閃過一抹詫異。
晚上陸霆寒似是抱著對薑穗的愧疚,想要再同她親熱。
卻屢次三番被沈繁星打斷。
她一會兒手疼,一會兒腳疼,一會兒又胃疼。
到了後半夜,陸霆寒累得回房倒頭就睡,再也沒了心思。
隔天,薑穗回藝術團和團長提辭職。
她讓團長對自己接下來的行程保密。
薑穗是團長李愛民看著長大的孩子,自然願意偏向她。
聊完後出門,陸霆寒卻來了。
他身後跟著一名陌生男人:
“這是星兒的遠方表弟陳俊,以後會在藝術團工作,既然你現在管理後台的雜物,就先帶著他熟悉劇團吧。”
薑穗盯著眼前長相普通,氣質油膩浮誇的男人,心裏雖然反感,卻沒表現出來。
反正她快要離開了。
可她不願生事,這名叫陳俊的男人卻總黏在她身邊動手動腳。
不是說薑穗背後粘了頭發,就說薑穗的臉上沾了顏料。
然後借機在她身上擦來擦去,即便薑遂沉聲警告也沒有用。
反倒讓陳俊眼底升起對她更濃烈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