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有一個背了很久的書包，

我很喜歡，

但有一天它不見了。

他們說有事找警察蜀黍。

所以我報警了。

「小朋友，書包裏有重要的東西嗎？」

我點了點頭。

「有，哥哥的頭在裏麵。」

1

「你把你哥哥怎麼了？」

媽媽一來警局就重重的扇了我一巴掌。

「女士，警局不能動武。」

媽媽還想扇我，被警察蜀黍攔住了。

「她是瘋子，瘋子，我害了我兒啊。」

我靜靜地看著警局因為我媽媽亂成一團。

有幾位女警員拉我到遠離母親的地方，處理我的傷口。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你哥哥的頭？你哥哥屍體在哪？」

我歪頭想了想。

「頭一直在我書包裏。」

「一直？小朋友不要撒謊騙人。」

我皺起眉頭，手用力抓大腿肉。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

警察站起，俯身盯著我的眼睛。

「小朋友，你知道些什麼？你哥哥屍體在哪？」

我頭很疼，突然感覺很煩躁。

「一場誤會，小孩的哥哥活的好好的，剛才還來了電話。」

一位警官走了過來。

此時的媽媽也安靜下來，她向我走近。

粗魯地拉我手臂，拽著我往警局外走。

開車回家，才一停車。

我就開車門想跑。

沒跑多遠，我被媽媽抓住。

媽媽用力抓緊我的頭發。

拖拽我到一片黑暗的地方。

我熟練地護住了頭。

「死丫頭，天天給我找事。」

背部傳來重擊。

血腥味充斥著口腔。

等媽媽累到氣喘籲籲。

我把嘴裏的血水吐了。

「我的書包你知道在哪嗎？」

我抬頭看著她。

「我早丟了，每天抱著那書包…啊」

我從地上爬起，頭撞擊著媽媽的肚子。

媽媽想用手將我推開。

我毫不猶豫地用牙咬住媽媽的手腕。

獻血進入我口腔，讓我更興奮了。

「鬆口，書包，書包被聞璟拿走了。」

我鬆開口，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媽媽脫力的趴在了地上。

我收回目光，抬腳離開了這裏。

2

我來到了聞璟學校門口。

他們都說這是我哥哥。

但我知道他不是，他隻是和我哥哥長得一樣。

「小朋友，這裏不允許外人進來哦。」

我看向保安，後轉身走了。

最終我翻牆進入學校。

我按照記憶中聞璟的班級路線走去。

還沒走到聞璟的班級。

我前麵砸下來了一個人。

他麵部朝上，正是聞璟。

四周尖叫聲不斷。

我揉了揉耳朵。

繞過流著鮮血的聞璟，繼續往他教室裏走去。

在快到聞璟班級門口時，我被警察攔住了。

「又見麵了。」

我看著警服前的牌子上寫著李奇。

這是今天報警時接待我的警官。

我默然。

想繼續繞過他，去教室裏找我的書包。

卻被李警官一直阻礙。

「讓開。」

我站定，看著李警官。

「剛才你哥哥從樓上摔下，當場死亡。」

李警官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想看我有何反應。

我也直直的看著李警官眼睛，不說話。

突然，我側身，從李警官的身側鑽了過去。

我來到了教室裏。

拿起桌上的課本一一翻看名字。

我找到了聞璟的課桌。

李警官也在這時進來了教室。

我快速翻著，找到了一張紙條。

上麵寫著小樹林見，落款今天。

我的書包並不在這裏。

我偷偷將紙條藏進我的衣袖。

李警官抓住我的手臂，將我帶回了警局。

3

「請描述一下你目擊到的現場情況。」

燈光打在我臉上，我不適地用力眨了眨眼。

「我走在路上，他突然從上麵掉下來，砸在我麵前。」

「沒了？」

我點了點頭。

警局外傳來了一陣騷動。

「讓我進去。」

是媽媽的聲音。

我走出去看到她，她瘋一般的向我這邊衝來。

幾位警察將她攔住。

「都是她，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我兒就不會死。」

見她被攔住，我也不慌。

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笑容。

媽媽看到後愈加激動，她掙脫了警察的束縛。

我定定地站在原地，不打算躲。

果然，媽媽在快抓到我時，又被幾位警察控製住了。

我笑得更燦爛了。

「啊！」

「女士，今天的事件並不是你女兒造成的，因為沒有監控，

事件還在調查中，女士請相信我們，安心等待調查結果。」

「不是她還有誰！啊！」

警官們看我的母親如此篤定我，隻好將我帶離母親麵前。

「可以看看學校裏的監控視頻嗎？」

我抬頭看著李警官。

他看著我不語。

「家屬應該有申請查看監控的權力吧。」

李警官帶我來到電腦旁，為我調取了學校監控。

我仔細的看著聞璟死前幾天每個時間段，每個機位的監控。

找到了，我將監控畫麵定位到五天前的一個上午。

聞璟拿著我的書包走進了學校。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我的書包是在學校裏。

或許在案發現場，或許在凶手手裏。

我得盡快得到答案。

4

夜晚，雷聲隆隆。

快下雨了。

我加快腳步。

迅速翻進學校。

借著遠處微弱的光，

我來到聞璟今天跳樓的天台上。

四周寂靜，隻有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

我彎腰仔細查看地麵。

地上有著淡淡的血痕。

在血痕上，我發現了一根粉色的線頭。

蹲下，我將它拾起。

我耳朵聽到了第二道呼吸聲。

她離我越來越近了。

就在這時，我轉身，側頭。

她撲空了。

我立刻向前，用手肘擊打她的肚子。

她摔倒在地上，手上的磚頭也鬆開了。

我用力掐著她的脖子。

身體坐在她身上，她無法掙脫。

「別…殺我，我知道凶…手是誰。」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

我鬆了鬆，手還在她的脖子上。

「說。」

「是董鳴，董鳴指使人逼聞璟跳樓的。」

她眼睛閃躲，並沒有說實話。

在她脖子上的力量加重了。

「還…有，呼呼呼…」

她喘著氣。

「他們是為了爭搶一個東西，我看到了。」

「東西？」

我示意她繼續說。

「是一個書包。」

「在哪？」

「我..我可以帶你去找。」

我跟隨她來到學校後方的小樹林裏。

「轟隆」

雷聲越來越大。

有幾滴水珠落在我手上。

「還有多遠？」

我有點不耐。

她手指前方。

這個小樹林今晚很熱鬧。

前麵一名穿著校服的女生向我們方向全力跑來。

「救命…救救…啊！」

還沒跑多遠，就被後麵追來的男生給抓住了。

「跑啊，怎麼不跑了！」

男生抱住女生，並將手伸進女生的校服裏。

天上下起了小雨。

「拜托，求你救救她。」

「我可不是菩薩。」

她朝我這跪了下來。

我環抱手臂。

「你現在也是自身難保。」

她身形顫了一下。

「啊！」

遠處女生裙子被扒了下來。

男生後麵的人也紛紛到來，有男有女。

他們都舉起了手機。

在我麵前的她開始焦急。

「隻有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誰，求求你救救她。」

我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

「這買賣並不劃算。」

我看著那邊十幾人。

她也歪頭向後看。

女生現在身上隻剩內衣褲。

歡呼聲從那邊傳來。

「書包，他們後天就要銷毀書包。」

我瞬間向前，掐住她的脖子。

「在哪？」

「我…不會…告訴你的。」

我手越來越用力。

她進氣越來越少。

在到達極限時，我鬆開了。

「咳咳。」

「我答應你，最好你不要騙我。」

我蹲下看著她的眼睛。

我解開她的鞋帶，用鞋帶將她綁在了一顆樹上。

我向那邊走去。

女生身上所有的布料已經被扒光。

男生在解自己的褲子。

身邊圍著的群眾拿著手機越來越興奮。

等我到那邊時，男生的褲子才解開。

我一腳將他踢離女生身邊。

旁觀的觀眾們開始憤怒。

都朝我衝了過來。

「看著她。」

我將女生推到一位觀眾身上。

我看著那位觀眾雖然很呆，但還是將女生抓住。

我放心的打起了架。

他們人很多。

卻都不是我的對手。

十分鐘，我結束了。

我看著時間，有些不滿意。

女生被觀眾看護的很好，還在現場。

向後看，遠處的樹下已沒了人影。

我將赤裸的女生拉起。

隨便推到，一位躺著的男生身上。

我踢了踢男生。

「你們繼續。」

男生顫顫巍巍地起來。

手抖著脫自己的褲子。

我撿起一個手機，遞給剛才看護女生的觀眾。

這位觀眾很乖的打開了手機錄視頻。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找到一塊大石頭。

坐下看他們的表演。

他們漸入佳境了。

女生哭泣。

肉體撞擊的聲音充斥著這片寂靜的小樹林。

我盯著自己的鞋子發呆。

沒有哥哥在的日子真是無聊。

有些想哥哥了。

5

噠噠

這是哪？

我往前跑著。

一個戴麵具的人與我擦肩而過。

我看到地上的哥哥。

他赤裸地躺在紅色的血液裏。

沒有氣息。

我沒有難過。

隻是用手摸著哥哥每一寸肌膚。

然後撿起地上的刀。

小心翼翼地將哥哥的頭從他的身上剝離下來。

哥哥剩下的部分，

我將他分成了塊，一起拿回了家。

我的房間有很多藥水。

我仿照木乃伊的製作方法。

妥善地處理哥哥的頭。

最後上繃帶時。

我忍不住親了下哥哥的臉。

我最喜歡哥哥了。

將哥哥包紮好後，我來到了廚房。

拿出書包中的肉塊，開心的炒著菜。

「今天肉不是很好吃。」

媽媽將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

我夾起一塊肉嘗了嘗。

滿意地眯起了眼。

「快給我重新做。」

媽媽拿出鞭子抽打我。

桌上的菜都被掀翻了。

我有些生氣。

但是哥哥說，媽媽很偉大。

我不可以頂撞媽媽。

我用一個新的盤子，裝著掉在地上的肉。

這些肉都是我的了。

我又為媽媽炒了份新鮮的菜。

媽媽享受地吃著。

我也在一邊吃著盤中的肉。

吃完後，媽媽拿出了鞭子。

照例打著我。

我喜歡被打。

因為每次被打後，哥哥都會抱著我去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