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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賀冽臨見地上的流瑟哭得可憐,想去扶她起來。

薛漱玉懵了一小會,剛剛是真的驚慌推了流瑟,手上也是使了十足十的勁兒,見流瑟哭起來,心裏也是有點愧疚,還未來得及整理自己有些淩亂地衣衫,彎腰先手就扶起來流瑟。

賀冽臨伸在半空中的手頓了一下,薛漱玉因剛才與流瑟拉扯當中,麵前衣襟散開了一片,層層疊疊之間露出了一小麵粉嫩的肌膚,瑩瑩的如玉一般。

薛漱玉拉起來流瑟,本以為賀冽臨肯定是又要嘰嘰歪歪的好一頓鬧騰,自己都想好如何應對了。沒想到賀冽臨見薛漱玉抬頭看他,趕緊慌亂地轉開視線,一頓亂瞄,落在了薛漱玉的臉上,看起來不像是要大發雷霆的樣子。

薛漱玉覺得奇怪,賀冽臨的目光自己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卻也說不上來為什麼。

賀冽臨也被薛漱玉看的發毛,剛才一瞬間定是自己犯了癔症,回去得好好教太醫看看,趕緊走!

賀冽臨方才腦內,將兩個狗男女一頓痛批的一番豪言壯語,被剛才那個癲狂的念頭嚇的連頭都不敢探。

賀冽臨心虛的很,假模假樣的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日後再和你細算賬!”

薛漱玉見不用再費口水和賀冽臨鬥嘴,冷冷地瞥了一眼流瑟,開口道:

“姐姐的糕點功夫了得,隻是如此急躁,缺些德行,還是早日改改,弟弟下次再來討教了。”

薛漱玉見識了她的變臉絕活,心裏厭惡,隻想趕緊離開,出了醉仙樓,在那耽誤的太久,都快接近宵禁了,現在回書院也來不及了,薛漱玉在不遠處找了個小店便歇下了,準備明早就回書院溫習功課,她還是沒忘記有場小考試的。

薛漱玉一夜無夢,離晨雞都不曾打鳴的時辰,薛漱玉忽然被門外一陣篤篤篤篤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開門就見李成海著了一身常服垂手立在門外。

薛漱玉還沒清醒的腦殼就開始疼了。

“姑娘是明白人,我在門外候著,姑娘抓緊時間洗漱,可別讓主子久等了。”

薛漱玉忌憚著李成海的主子,當今聖上,陪著笑臉滿口應的好好的,一關上門,飛一樣的收拾包袱,一把抓下帕子丟進銅盆裏做出個洗漱樣子,抬手故意打翻噴子。

“呀,這可怎麼好,煩請公公再等等我。”

“哎呀,你可快點等,別為難我!”

薛漱玉背上包袱,躍上窗台,輕手輕腳地就往窗下吊。

快落地時摔在了樓下小販的瓜果攤棚子上,上上下下的險些跌了一跤。

一雙熱情的手穩了薛漱玉一把,她才不至於摜在地上。

“謝謝謝謝”薛漱玉拍著身上的塵土不曾抬頭,隻當是哪位好心的路人。

“甭跟我客氣了,公子果然不同凡響,走門都不走正的。”這雙好心熱的手正是李成海的,獨特的尖細嗓揶揄到。

薛漱玉一時氣絕,乖順地低下頭悄悄打量著周遭,估算著自己赤手空拳能不能安全掙開這個老東西。

“別看啦,再動歪心思,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上麵那位還不清楚你的路數兒嗎?”李成海畢竟是個千年的皇家狐狸精,薛漱玉的小動作都在他眼睛裏,他改扶著的手為扣,製著她往一處館子後頭去了。

原來館子後頭停了輛馬車,薛漱玉心裏了然,看來是免不了要被擄進宮去了,外看這馬車簡樸通同普通人家的並無二致,可坐進轎子薛漱玉就注意到了,椅背軟墊,枕頭都是頂好的料子,刺繡樣式特別不多見,手法精細,是為上品。

又是李成海掌管著的,這怕不是賀景敘的禦座吧?忒磕磣了點吧?拿來微服私訪?

李成海見她安分不再胡來,也就不管她了,自己揣起手開始閉目養神。

薛漱玉自知逃跑無望,幹脆也不想了,回想自己最近不常看的懸壺千問,估計等會是脫不開要麵見皇後娘娘,還是再想想有什麼用的上的方子吧。

車咿呀一聲停了下來,李成海下了馬車,薛漱玉知道到了,周圍安靜無比,成列行走做事的宮女太監臉上無甚表情,幾乎沒什麼人講話,對於自己這麼個穿著打扮行為皆與周圍人迥乎不同的,她們竟也不好奇。

薛漱玉警覺,隻跟在李成海的身後走,事事都先觀望,學著李成海的樣子去做。

到了一座殿前,進了院周圍太監丫頭對李成海言語十分恭敬,稍親近些的,嘴就和抹了蜜一樣,一句一句的,逗的李成海心情爽利無比。

薛漱玉頭低的越發低了,看著李成海的後腳走路,跟著他掀簾進去。

“奴才給皇上請安,人給您帶來了!”李成海諂媚,剛才還在宮女太監們麵前耀武揚威,薛漱玉看著很是不喜。

“給皇上請安,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薛漱玉不敢直視賀景敘,恭恭敬敬給賀景敘行了個完整的大禮。

賀景敘手已揮示意薛漱玉起來,撚著翡翠手串,拿著茶蓋挑浮沫喝茶。

“朕叫你來是為了昭儀的病......”

“皇上有話可以直說,不用與臣打啞謎,微臣害怕。”

“朕......”

“大膽!這般無禮,皇上日理萬機,怎會與你逗趣!”皇帝剛想往下講,聲音不過小了些,李成海馬上出言訓斥薛漱玉。

李成海見賀景敘的一個眼刀,立馬受了聲,知趣地退了下去,眾宮女太監見狀也跟著統領太監退下。

薛漱玉見這番跪下謝罪。

“朕說,昭儀最近的情況低迷,吃了你的藥會好一些時日,朕覺得你對這門子病症似乎有些見解,想讓多配些藥穩住病情,這才叫了李成海去接你進宮罷了。”

“你方才說些什麼,如此頂撞?”

賀景敘仔細瞧了薛漱玉幾眼,他從前國宴是見過陽平侯府的世子的,隻是那時記憶好像沒有這麼個俊秀的世子,見殿下薛漱玉生的像是沒張開似的,像是剛剛弱冠的孩子,語氣便柔和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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