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當天我慘遭陷害,被未婚夫季寒時抓奸在床。
我讓他當眾顏麵盡失,成了他最痛恨的人。
決裂前,他猩紅著眼,對我說的話狠厲又絕情:
“林若兮,你知道我容忍不了背叛,以後不準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嫌臟!”
盛怒之下的他聽不進我的任何解釋,轉身就跟我的妹妹訂婚。
五年後,我為了給女兒籌錢治病,在他家門前跪了一天一夜。
他挽著未婚妻的手居高臨下地站在我麵前,語氣冷漠至極:
“想讓我拿錢救那個野種,簡直是癡心妄想!”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野種其實就是他的孩子。
......
時隔五年,我再次回到了熟悉的城市。
為了給女兒治病,我放下所有的自尊在季寒時家門前跪了一天一夜。
終於,在我暈倒之前,別墅的大門打開了。
季寒時帶著她的未婚妻,也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林雅柔,居高臨下地站在我麵前。
我抬起頭,高興地問他,“寒時,你這是肯救我們女兒了嗎?”
可他接下來冷漠至極的話,讓我的幻想瞬間破滅。
“什麼我們的女兒?你別恬不知恥。”
“想讓我拿錢救那個野種,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剛要碰到他衣服的手瞬間僵住,準備出口的話也哽在喉嚨。
即便那件事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他還是那麼恨我。
林雅柔卻假裝心疼地說:“姐姐,這麼冷的天,你怎麼能跪在地上呢?有什麼話站起來好好說。”
她說完,湊到我耳邊說著隻有我們倆能聽到的惡毒話語。
“你怎麼還敢帶著個拖油瓶回來?”
“當年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
我下意識地轉過頭,驚恐地看著她。
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惡意,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進我腦海裏。
“當年的事情是你......”
我質問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她一把推倒。
她自己也跌坐在地上,流出委屈的淚水:“姐姐,我隻是好心想扶你起來,你怎麼能推我?”
見我跌坐在地,季寒時下意識地伸出手想要拉我,卻被林雅柔快一步握了上去。
“寒時,我好痛。”
季寒時壓下剛才心底升起的那抹異樣,抱起林雅柔,冷冽的眼眸射向我。
“林若兮,這麼多年未見,你不僅不知廉恥,還這麼惡毒。”
“不是的 ,”我慌亂地解釋著,“我根本沒有碰到她,是她自己摔倒的。”
窩在季寒時懷裏的林雅柔突然“啊”的一聲,淚水掉得更凶。
“寒時,我的腰疼得快要斷了。”
季寒時聽後更緊張了,看著我時的眼神比剛才又冷上了幾分。
“趕緊給我滾,不準再來臟我的眼!”
他吼完我後,抱著林雅柔大步離開。
望著季寒時絕情的背影,我淚流滿麵。
心也痛到跟冰冷的身體一樣麻木。
季寒時,你還是跟五年前一樣,不屑再聽我的一句解釋。
明明,當年我並沒有背叛你。
我才是受傷害最大的那個。
我終於承受不住,眼前陷入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