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小三勸退師。
靠抓三賺錢,替患上白血病的未婚夫續命。
富婆客戶遞給我一張她和男人的親密照,說老公出軌。
我愣住,一眼就看出照片裏的人是我未婚夫許言。
“幫我調查出這個女人是誰,敢勾引我的男人,我要讓她身敗名裂。”
富婆說罷,甩下張一百萬支票在桌上摔門而去。
我將支票默默放進包裏,取消了和許言三天後的訂婚宴席。
......
我趕到醫院時,許言還穿著病號服躺在病床上。
隻是身邊圍著一群人,有人起哄問。
“許大少爺,你這在醫院裝病上癮了?一躺就是整整三年。”
“哎呀!你懂什麼,許少怕是對那個窮酸女真動了心思。”
許言緩緩吐出煙圈,薄唇微勾不屑道:
“不過是看她聽話覺得有意思,玩玩罷了。”
“就是,許少和溫家千金下個星期都要舉辦婚禮了,怎麼會看上那種鄉巴佬。”
“許少那麼優秀,那女的根本不配。”
許言轉動手指間的煙,一臉玩味。
“那種貨色,連給我提鞋都不夠格,看上她絕不可能的事。”
眾人一陣哄笑。
有人提議拿我做賭注,許言一句話,我這隻舔狗會有多快趕來。
手機“叮咚”一聲響起。
【招娣,我又想吃你做的糖醋小排了!】
病房裏,許言捧著手機唇角不自覺彎起。
“你們等會可別說漏嘴,裝成是來探病的就行。”
無人在意的角落,淚水不受控製得掉下。
半寸長的指甲嵌進皮肉,心臟還是止不住的抽痛。
許言,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你更會演了。
給許言回複好後,我轉頭便去餐廳要了一道變態辣小排和一瓶白酒。
我倒要看看他這位大少爺,能演到什麼程度。
再來到病房,房間裏充斥著好聞的茉莉花味。
許言見到我來,立刻從病床上爬起,向我撒嬌。
“招娣,一秒鐘見不到你,我都難受。”
許言若無旁人的將頭靠在我肩上親昵。
和他觸碰的每一秒,都讓我感覺惡心。
周圍的人不約而同拿起看時間。
“嫂子趕來的還真是快啊!許哥才和我們提起你,這十五分鐘你就過來了!”
“是啊!是不是還給許哥帶了菜啊!我們也想嘗嘗嫂子的手藝。”
聽到這句話,許言立刻將保溫盒打開讓眾人嘗嘗。
片刻後,人人嘴巴辣的通紅。
房間裏唯一的一瓶水被爭來奪去。
“嫂子這手藝還真是不敢恭維。”
“給我喝一口,我嘴都要被辣搬家了。”
許言看著我麵露難色。
我貼心得將換成礦泉水瓶裝的白酒遞給許言。
“老婆對我最好了!”
措不及防間許言已經吻在我臉上。
惡心反胃的感覺,迅速滲透肌膚,傳遍到我四肢百骸。
出來時看見許言手裏的礦泉水已經少了一半。
“老婆,這個怎麼火辣辣的?”
還沒等我解釋,已經有人一把奪過許言手裏的水往要嘴裏塞。
片刻後,他辣得上躥下跳。
許言沒好氣瞪了他一眼。
“叫你搶我老婆給我的東西,活該。”
許言邊說著,邊走到我跟前。
他用手指著唇,“老婆,礦泉水好辣。”
因為這是我為了給你掙醫藥費提神用的高度白酒。
帶著醫生進去前,我在門口等了一會。
有人正嘲笑著:
“許少爺,這舔狗還真是愛你入骨,不過是喝點酒還給你叫醫生來!”
“咋們許哥高富帥一枚,許哥願意給那窮酸貨舔他的機會,已經是恩賜了。”
許言揚了揚冷峻的眉毛,不置可否。
“反正玩玩而已,不會結婚。”
明明早就知道結果,可聽到這話密密麻麻的痛還是從心底傳來。
到頭來,三年的感情卻隻是他的玩玩而已。
所以,他這些年對我的深情,隻是演的。
所以,那個和他門當戶對的溫小姐,才是他真正放心尖上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