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齊嬌兒雙目怨毒,說出的話斬釘截鐵。
“港城誰不知道我齊嬌兒能和嬰兒交流,我說的話就是鐵證!”
我冷嗤一聲,轉身一腳踹開房門。
“大家都來看看,我們家月嫂汙蔑我這個妻子,全家竟然都聽信她的鬼話說我夜夜通奸!”
“且不說我薑月柔沒做過,就算我做過,我怎麼躲得過街坊四鄰的眼睛!”
“你們有誰看到過我和人亂搞嗎,有看到過半夜男人爬進他李家院牆嗎!”
我聲音極大,立刻把周遭愛看熱鬧的富太太全都吸引過來。
齊嬌兒顯然沒想到一個女人會在被蕩婦羞辱後選擇把事情鬧大,氣得臉都紅了。
“薑月柔,你到處亂喊,是怕李家的臉丟不幹淨嗎!”
我冷冷一笑,抱臂看向齊嬌兒。
“如果不是你怪力亂神和我扯什麼嬰兒通靈,我也用不著這麼大費周章自證清白!”
“齊嬌兒,我不管你安的什麼心,今天都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太太們見我毫無愧色,隨即明白過來。
“肯定是這月嫂受了氣,想借這個機會報複主家。”
“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還用這種手段汙蔑人,簡直可笑。”
齊嬌兒一張臉騰的漲紅,聲音也大了幾分。
“我本來想給你留點麵子的,既然你自己不要臉還要潑我臟水,那我看也不必了!”
“薑月柔,孩子用心聲告訴我,你出軌的證據就在你的聊天軟件裏,奸夫就是別墅區的保安!”
霎時間四散的人群再次聚集,目光都饒有興味地向我看來。
“聽說李家這個兒媳是個工薪階層的窮人,好不容易嫁入豪門,怎麼還和保安勾搭,是吃不慣細糠嗎?”
“這小月嫂說話這麼硬氣,看來真有情況,薑月柔,敢不敢把你的聊天記錄拿出來看看!”
我看著齊嬌兒誌在必得的神情心下一沉,李誌勳卻已經搶走我的手機,打開聊天軟件。
看著他越擰越深的眉頭,我心跳越來越急。
我當然知道自己從未出軌,齊嬌兒不可能有證據,可現場的氣氛卻就這樣一點點凝固到了冰點。
過了半晌,李誌勳咬著牙舉起手機。
“薑月柔,你個賤人!”
我看著被懟在自己麵前密密麻麻的露骨聊天記錄,隻覺一股涼意直竄後腦勺。
我的手機隨身攜帶,齊嬌兒根本接觸不到。
可我的賬號同時登錄在電腦上,而那電腦,李誌勳也在用。
李誌勳一向對我溫柔體貼,他怎麼會偽造聊天記錄?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誌勳的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臉上。
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就在這時,家裏的保安帶著所謂奸夫來了。
看著我狼狽的樣子,那人抖成了篩子。
“太太,我隻是按照你的要求幫你紓解寂寞,現在事發了,你可不能拖累我啊!”
四周的富太太們均是倒吸涼氣,我強迫自己冷靜,撐著被摔傷的胳膊站起身來。
“你說你是我的奸夫?”
“可我從沒見過你,你有什麼證據!”
聽我這樣問,那人像事先演練過一樣掏出手機調出聊天記錄。
“太太你可不能卸磨殺驢,你喊我過來的記錄可都清清楚楚在我手機裏呢!”
有好事者上前查看,看清上麵大膽的挑逗後又誇張捂住眼睛。
我低下頭,死死盯住所謂奸夫,質問出聲。
“好啊,既然你說你是我的奸夫,那你告訴大家,我大腿根的痣是紅色的還是黑色的!”
“說不對的話我就告你汙蔑,我對天發誓,一定會把你送進去吃牢飯!”
我出生在頂級豪門薑家,爸媽怕我出意外或被人假冒身份,早就把我身上的痣全都點掉了。
我篤定這個從未見過的男人不可能知道我身上的秘密。
誰知他隻是愣了片刻,便堅定開口。
“太太您別逗了,你身上光溜溜的,我可沒見過什麼痣!”
我愣在當場,半天才僵硬回頭看向李誌勳。
他躲避著我的目光,厲聲斥責。
“薑月柔,誰不知道我為你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可你竟然做出這種醜事,還喊的鄰裏皆知,你讓我覺得惡心!”
鄰居們見狀全都詫異捂住嘴巴。
“這薑月柔看著斯斯文文,想不到真是個下賤的,惡心死了。”
“和這種女人住在一起真是掉價,李誌勳,趕緊讓這賤人淨身出戶,她偷人的事情我們都能幫你作證!”
李誌勳會意,對著周遭抱了抱拳。
“感謝大家的幫助,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自會處理。”
說完他示意家中保安抓住我,正在此時,我的手機叮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