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瑤臉色一片慘白,難以置信地看著褚庭鶴。
“庭鶴哥哥......”
說完,許之沐便借用男人身體的優勢,強製抱起褚庭鶴,離開了酒店。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沈瑤臉色煞白,眼神從一開始震驚逐漸轉變成憤怒和不甘。
若不是許之沐,庭鶴哥哥也不會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麵。
讓庭鶴哥哥不肯再跟自己往來......
想著,沈瑤逐漸攥緊了雙拳。
離開酒店,許之沐直接將他放進車裏,讓助理帶人先回公司,推掉了下午的工作。
回家的路上,許之沐掃了一眼沉默的褚庭鶴。
“怎麼,受刺激了?”
聽到她的聲音,褚庭鶴這才微微回神,轉眸看了她一眼,斟酌片刻才開口。
“她,之前都是這麼對你的?”
褚庭鶴心中複雜的情緒幾乎要將他淹沒。
他竟然從未發覺,沈瑤竟然是這麼惡毒的人,隻有短短幾次接觸而已,他便看到了沈瑤不止汙蔑許之沐,還雇人要玷汙她。
難以想象,在之前,許之沐都是怎麼過來的。
“還好吧,畢竟之前,你每次都站在她那邊,她也就是找我炫耀而已。”
聽著許之沐平淡的聲音,褚庭鶴心中頓時更加難受。
是啊,之前不管事情對錯與否,真相是什麼,隻要沈瑤說,他就會無腦的相信。
轉頭指責許之沐,不管許之沐怎麼解釋,他都從來沒有聽過。
見他有陷入沉默,許之沐眼底閃過一抹爽快。
甚至心情頗好地勾起嘴角,她遭受了三年的待遇,他這才經曆了幾次就受不了了。
若是兩人遲遲換不回來,他可還有的受!
回到家,褚庭鶴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和手段,直接回了房間,也不管許之沐。
許之沐樂的自在,泡了杯咖啡,便鑽進了書房,雖然下午很多事情都推掉了,但該看的文件還是要看。
等她從書房裏出來的時候,發現褚庭鶴正坐在客廳裏手裏還抱著平板,不知道在看什麼。
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許之沐直接下廚做了一頓晚飯。
現在沒有外人,她也不用再隱藏,反倒是褚庭鶴見狀也跟了進來。
“你幹什麼?”
“我給你打下手。”褚庭鶴臉色如常,似乎已經從今天的變故中緩過來了。
許之沐也沒有拒絕,心安理得開始指使他。
做好晚飯後,褚庭鶴看著許之沐,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我幹什麼?”
片刻,褚庭鶴才斟酌道:“如果我們一直換不回來,就重新舉辦婚禮吧。”
這話讓許之沐微微一愣,隨後開口道。
“不會的,身體換回來我就離開,反正婚禮沒舉行完,我們倆也沒有正式領證結婚,就這樣吧。”
說起互換的身體,她才想起,係統已經很久沒動靜了。
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變故。
見她態度這麼堅決,褚庭鶴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難言的情緒。
吃過晚飯,許之沐直接回了房間,不在理會心思複雜的褚庭鶴。
次日,兩人剛結伴來到公司,便見助理匆匆找了過來。
“褚總,沈小姐來了,正在外麵等您。”
褚庭鶴聞言立刻抬眸,眼底閃過一抹怒氣。
他沒想到,沈瑤竟然還有臉來找自己!
反倒是許之沐一臉平靜:“讓她進來吧。”
陳宇文有些震驚,昨天出了那樣的事,褚總怎麼還要見沈瑤?
但礙於褚總的命令,他還是應聲離開,將沈瑤引了進來。
一進來,沈瑤便哭的梨花帶雨地撲倒褚庭鶴麵前。
“庭鶴哥哥,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在意不會犯了,我給之沐姐姐道歉!”
說著,她又朝著許之沐彎腰鞠躬,連道‘對不起’。
許之沐就這麼默默地看著她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等她起身轉向自己的時候,才淡淡開口。
“沈瑤,我想昨天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若是來道歉的話,應該對許之沐說,而不是對我說。”
沈瑤臉色頓時煞白,一副瘦弱不堪的模樣,抽泣著看向許之沐。
“之沐姐姐,我知道我錯了,你這不也沒事麼,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說著,她忍不住上前兩步,想拉住許之沐的手。
但卻被他後退一步躲開,之前他竟還沒覺得,沈瑤這人前人後兩副麵孔,讓他覺得無比惡心。
每次見到沈瑤,他都能想到當時對方醜陋的嘴臉。
見她始終沒有開口,沈瑤又將視線落在許之沐身上。
“庭鶴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之沐姐姐肯定已經原諒我,你也原諒我好不好?我隻是一時糊塗......”
沒等她說完,許之沐便冷聲開口:“不必了,既然你已經道過歉,那就請你先離開吧,我還有工作。”
見她這麼冷漠和堅決,沈瑤臉色又白了幾分。
“庭鶴哥哥......”
不再給她講話的機會,許之沐直接按下內線,讓人來將她帶走。
沈瑤掙紮哭泣著:“庭鶴哥哥,求求你原諒我,我真的錯了......”
聽著聲音漸行漸遠,許之沐掃了一眼旁邊的褚庭鶴。
發現對方沒有任何心疼的跡象,心中不由暗爽。
斂了思緒,才繼續開始工作。
接連幾日,沈瑤都鍥而不舍地來公司找褚庭鶴,想祈求對方原諒。
可她根本不知道,她祈求的人根本不是褚庭鶴,而是許之沐。
許之沐當然不會答應原諒她,連連碰壁,讓沈瑤心中的怨恨上升到了頂峰。
看看辦公室裏貼在一起的兩人,她眼中的恨意如同一柄利劍,狠狠地射向許之沐。
察覺到什麼的褚庭鶴,抬眸看去,對上她眼中的恨意,蹙起眉頭。
沒等他開口說些什麼,沈瑤就被保安拉著消失在轉角。
下午,陳宇文拿著一份邀請函走了進來。
“褚總,這是一個慈善晚宴的邀請函。”
看著遞過來的邀請函,許之沐翻開看了幾眼,見時間就在今晚,正想答應。
一旁的褚庭鶴卻搶險一步開口:“不去,這種慈善晚宴都沒什麼意思。”
在褚庭鶴的視角中,去這樣的晚宴,還不如回家歇息一會兒。
可許之沐卻微微挑眉:“去,為什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