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藥人的我和苗疆聖女閨蜜意外穿越到千年後,成了顧家雙生子的童養媳。
顧家大哥一字一句的教我說現代語言,說錯就要罰親。
顧家老二每天都帶閨蜜瘋玩,體驗新奇刺激的一切,偷嘗禁果。
我和閨蜜紛紛淪陷,主動坦白身份向他們求婚,卻沒想到被他們的養妹撞見。
小姑娘雨夜離家出走被人拐賣,顧家雙生子恨毒了我和閨蜜。
找回養妹後,顧家大哥割我的肉放我的血給養妹補養身體,
哪怕我病入膏肓,也不準我吃藥破壞藥人體質,活活將我拖到瀕死。
顧家老二剜出閨蜜心臟裏的本命蠱給養妹續命,讓閨蜜成了養妹的蠱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將自己淩遲到血肉模糊,閨蜜跪在顧姝兒麵前磕了五百個響頭,才換來我倆見麵。
她滿臉是血,痛哭流涕的抱住我,“阿藥,我帶你回家!”
我淚流滿麵,嘴裏溢出來的血越來越多,
“好,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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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說,想回去就必須用心頭血畫苗疆古陣。
三天後是百年難遇的至陰之日,苗疆古陣可通古今。
我含著淚重重的點頭,伸手想要擦去閨蜜臉上的血,可越擦越模糊。
顧言臻的保鏢看了一眼表,麵無表情的帶人把閨蜜拖走。
“靈靈,你等我,你千萬要等我!”
我嘶喊著,回應我的是房門被怦然關上的聲音。
想起閨蜜說的話,我已經來不及哭泣抽噎,拿起了顧言臻割我血肉用的刀,抵到了心臟的位置。
我渾身緊繃著,胸膛劇烈起伏,緊緊的閉上眼捅了下去。
一股嫣紅刺眼的血從心口湧出來,力氣漸漸從身體裏抽離。
我恍惚想起被顧言臻按著割肉時的感覺,那種心酸絕望的疼讓我難以忍受。
但現在,我滿心都是快要解脫了的輕鬆。
我盯著慢慢彙聚到小碗裏的血,一刻都不敢鬆懈。
眼看著血量已經夠了,我還沒來得及露出笑容,顧言臻卻突然殺了回來。
他昨天才取過我的肉,按理來說接下來的五天會在醫院陪著顧姝兒,不再回來的。
我瞬間緊張起來,腦袋裏一團亂麻,不知道他問起的話我應該用幹什麼樣的借口搪塞。
可顧言臻卻罕見的翹起唇角,“楊承靈跟你說姝兒能用你的心頭血了?”
“今天怎麼這麼乖,主動取血等我?”
以往我都要哭訴掙紮,鬧的不得安寧。
我的指甲死死的嵌進掌心,隻剩下一個念頭:
絕不能被顧言臻知道我要畫陣帶靈靈離開!
我低垂下腦袋,沒有反駁他的話,隻是說自己想通了。
顧言臻滿意的笑了,開始計劃要怎麼用這碗心頭血。
我靜默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失血過多讓我一陣陣的眩暈。
顧言臻不準我用藥,所以我到現在也沒有止血,隻能等著凝血功能發揮作用,讓傷口自主愈合。
跌倒在地的前一秒,顧言臻把我接進了懷裏,麵色十分難看。
“怎麼弄出這麼大的傷口?”
他冷著臉用紗布直接給我包紮,俊朗的雙眉絞著皺成了川字。
我心尖一顫,鼻尖酸澀的厲害,攥住了他的衣擺。
顧姝兒被找回來後,他再也沒有關心過我了。
我差點落下眼淚,卻聽見顧言臻淡漠的說,
“你沒必要割這麼大的傷口賣慘,這都是你欠姝兒的。”
“要是以後再被我發現你浪費姝兒的補藥,我不會放過你。”
我腦袋裏轟地一聲,不可置信的望著他充滿厭惡的黑眸。
“我沒有……”我沒有想要賣慘,我隻是想多流一點血,
想快一點畫陣,快一點帶靈靈離開你們。
可顧言臻不聽我的辯駁,把我丟在地上後拿著心頭血出了門。
我趴在地上哭的雙肩顫抖,竟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是被熟悉的藥膳味香醒的。
撐著虛弱的身體走出房門,就聽到了顧言臻溫柔至極的聲音,
“醒了?藥膳快做好的,乖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