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所需花費比想象中的還要多,而且臨死前他想再用自己的錢給宋明月一個禮物。
蘇溫諶端著酒杯進入了包間之中。
卻看到宋明月和薄斯年熟悉的麵孔。
宋明月下意識的愣住了,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厭惡:“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嗎?居然偷跑出來找另外的工作。”
蘇溫諶硬著頭皮說:“這是你們點的酒,這個是我自己休假時候的兼職。”
薄斯年卻故意的讓酒杯落空,酒杯直接碎了一地。
其中的一個人驚呼:“你這個服務員怎麼做事的?要知道斯年的鞋可是一百萬一雙,你賠的起嘛?”
薄斯年眼裏得逞後,故作隨意的靠在了宋明月的懷裏麵:“不過一雙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明月送我的禮物多到數不過來。”
眾人眼裏麵止不住的羨慕。
“宋總還真是最喜歡薄先生了,別說是一百萬的鞋了,就是一千萬的手鐲,也是說送就送的。”
“是啊,宋總還專門為薄先生設計了珠寶,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隻要是薄先生想要的,宋總都會送上的,這世界上隻有薄先生是最愛宋總的。”
蘇溫諶低頭一片一片的收拾碎片,又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老板進來後,趕緊和宋明月道歉:“對不起,宋總,打擾了你的雅興,但是溫諶不是故意的,這一場全免。”
“他生病了,身體有點不好。”
宋明月卻像是被踩到了神經一樣,惡狠狠的看著蘇溫諶:“你究竟為了錢,還要找什麼爛借口!”
“好啊,不是要道歉嘛!”
宋明月讓人上了一整個的香檳塔:“你把這些都喝了,我就原諒你。”
蘇溫諶現在的身體已經不能再喝了。
可是為了不給老板再惹事情。
他隻能一杯又一杯的將辛辣的酒喝入了嘴裏麵,身體劇烈的反應,徹骨的疼痛蔓延全身。
讓他一口血噴出來了。
場麵一時間變的狼藉,薄斯年輕笑得說道:“怎麼?為了和自己的前妻要錢,都這樣的不擇手段,故意的將舌頭咬破裝作受傷的樣子嗎!”
宋明月已經忍耐到極點了,她站身來,推倒剩下的酒杯,所有的酒都撒在了蘇溫諶的身上。
“像你這種人,永遠不配出現在我的麵前,拿著你的錢,滾出去。”
一疊又一疊的現金,扔在了蘇溫諶的身上。
老板想說什麼,卻被蘇溫諶製止了,他輕笑的接過錢:“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識破了,謝謝你的錢。”
他在宋明月麵前,將一張又一張帶血的錢,放在了口袋中。
在眾人的恥笑中,離開了。
老板問他為什麼不告訴宋明月真相。
宋明月有新的生活了,他這個舊人應該讓她活的毫無負擔的。
可破損不堪的身體,已經經不起來一點酒精的打擊。
當天晚上,腎絞痛到隻能打120。
大劑量的止痛藥推下去之後,蘇溫才勉強的睡了下去。
蘇溫諶躺在醫院裏麵,同院的小女孩已經接受了腎 源的移植,現在在慢慢的恢複中了。
他現在靠著特效藥勉強的維持著生命,卻接到了宋明月的電話:“斯年想吃蛋糕了,你現在立刻給他送過去。”
蘇溫諶拔掉了針管,強撐著身體,辦理了出院。
天公不作美,正好下著大雨,而薄斯年工作的地方正好是室外。
他打了數十個電話,但是薄斯年都沒有接,他隻能給宋明月打過去。
“他沒有接,你就在這裏等,黑天鵝的蛋糕一個價值十萬,淋壞了,你就自己去買一個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