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貧民窟裏撿到了封煜。
他說自己是孤兒,一無所有。
我為他挺著孕肚在菜市場裏殺魚,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他。
可當我被人潑了一身魚湯,踩在腳下時。
封煜卻以豪門繼承人的身份坐在主位,懷裏摟著曾經霸淩過我的千金小姐。
他眼神掃過我,像在看陌生人。
“不認識。”
“我怎麼會和這種人扯上關係?”
十八歲的那天,我在天台上救下了封煜。
六年後我流產,他和別人結婚,親口讓我去死。
可再次醒來時,封煜卻跪在我身邊,求我這個窮人施舍他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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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市場外下著瓢潑大雨,我雙手凍的青紫。
小心翼翼的扶著孕肚,正準備騎車將客人預定的魚送去飯店。
心中盤算著完成這一單最大的生意後好回家陪封煜。
市中心裏的餐廳很高檔,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渾身濕透著被服務員攔在門外。
等了許久後才被經理領著去後廚。
我強壓著心底的疑惑跟著經理走, 眼前的裝潢卻愈來愈富麗。
腰後忽然被人施力,我直接被推進了麵前的包廂。
包廂內的笑語一浪高過一浪,空氣中夾雜著混亂的煙味和香水味。
我難以抑製的產生了孕反症狀,當即彎腰幹嘔了起來。
“他媽的,怎麼畢業了還是這麼掃興啊,洛歆,這就是你說的壓軸菜嗎?”
“一身魚腥味和窮酸味的夏以沫。”
我恍然聽見了熟悉的名字後,抬眸正對上那張穠麗的臉。
向來以霸淩我為樂的洛歆坐在主位,嬌嗔著讓身側的男人為她剝蝦。
這張餐桌上的人都是我不敢得罪的富家子弟,他們的樂趣是欺負我這樣的窮人。而坐在洛歆身邊的那位西裝挺拔,容貌俊逸的男人。
正是此時應該在出租房裏等我回家,剛剛破產失業的封煜。
明明到飯店前,封煜還發信息說讓我下雨天早些回家。
我腦袋一片混沌,怔怔的看著他。
“封煜,這個夏以沫怎麼一直盯著你看啊,難道你們也認識?”
一個紈絝子弟忽然開了口,我還未來得及回應,便聽見了封煜異常清俊冷漠的聲音。
他的視線劃過我,像在看陌生人。
“不認識。”
“我怎麼會和這種人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