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冷笑著,眼裏滿是譏諷。
我一步步朝他們逼近,聲音冷漠。
“自從江景堯出現,每次隻需要他一個電話,一句話,你就會毫不猶豫地拋下一切,就連我們的婚禮也是這樣。”
“你一再挑戰我和母親的底線,以至於她老人家心臟病發離世,你滿意了?”
“事到如今,你居然還有臉拿她來指責我,就不怕她半夜來找你索命嗎!”
也許是從來沒見過我如此生氣的樣子,舒月被嚇得後退兩步,但很快,她就硬氣起來。
“徐舟,你還是人嗎?居然為了嚇唬我,詛咒自己的親生母親!”
“真是可笑,就因為我沒去婚禮,你媽就能被氣死?”
“趕緊給景堯跪下道歉!否則我就跟你離婚!”
她的眼裏沒,按時對我的厭惡和鄙視。
果然,不論我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不管我做什麼,在她眼裏都是錯的。
這些年,終究是我錯付了。
曾經的幸福感,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換來的虛情假意。
江景堯眼神狠厲地掃了我一眼,露胳膊挽袖子:“沒事,月月你不用管,我來解決他!”
他大步朝我走了過來,語氣輕佻。
“徐舟,何必呢,她連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我,你還掙紮什麼呢?”
“還是說想要錢?”
說到這兒,他已經走到我身前,一臉鄙視地挑了挑眉。
“她肯定會跟我結婚的,你以為自己還是徐總麼?”
“不,你隻是個可憐蟲!”
可憐嗎?
的確。
付出這麼多,換來的卻都是些狼心狗肺的回報。
我靠近他耳邊低聲輕笑。
“江景堯,你得意的樣子還真是讓我惡心,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說不定會大發慈悲同意離婚。”
“否則,你永遠隻能是個第三者,你說是嗎?”
他氣得抬手就要動我,我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褲襠處,接著順勢抄起一個酒瓶狠狠砸在他的腦袋上。
他慘叫一聲跪倒在地,捂著褲襠,一臉菜色。
“真乖。”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腦袋,就像是摸一條路邊的狗一樣。
舒月頓時紅了眼。
“你居然敢動手!徐舟,我......”
“你要是過來,我連你一塊兒打!”
說罷,我又是狠狠一腳踢在江景堯的嘴上,將他的慘叫聲踢回肚子裏。
“不是要解決我嗎?廢物!”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給了我一個當眾揍人的機會,真是不容易。”
我蹲在他麵前,從懷裏掏出離婚協議。
“你這麼厲害的話,不如讓你的月月盡快簽了離婚協議,這樣你也不用等太久了,不是嗎?”
“她那麼愛你,一定不忍心讓你當三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