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冕把她抱在懷裏,像小時候那樣拍著她的後背:“我想以我的定力,對於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就算是她強我,我也不會有反應的吧,但是那天是我主動回應的你,小小,也許我還沒有看清你的心,我們的感情也許早就不那麼單純了,隻是我自己不知道,我沒有認清我的愛情在哪裏。”
莫小小抬起頭看他,卻又被他按了回去:“別看我,我難得的對女人表白,你再看我就說出來了。”
“你這兩天是不是病了,怎麼變這麼多啊!”莫小小覺得事情發展不太正常。
“是啊,我病了,被你氣病了,突然你成了老婆,誰都會瘋吧!”宋冕故意逗她。
“我們真的會結婚嗎?”
“你不信啊,那就試試看唄,你看我媽回來的時候會不會給你帶一件高訂的婚紗,她的女兒出嫁,嫁妝估計不會少,從我的口袋裏出來,都進了你的口袋。”
“會嗎?”
“會”
總之,宋媽媽一天這回來莫小小的心就一天落不了地,她的心裏還是忐忑的,倒不是不相信他說的話,而是突然的轉變讓這個二十初頭的姑娘有些驚慌,她點了火,卻沒想過怎麼滅,這下子他突然答應了結婚,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結果,她還想著得有一段時間打得頭破血流的,鬧得不可開交,但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順利的有點讓人害怕。
不過莫小小的心還在糾結著,黎漾這邊兒就先起了火了,這天夜裏她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了一聲響。
然後就是一道人影從外麵竄了進來,她嚇得從夢中驚喜,在她喊出聲前靳宴禮先捂住了她的嘴:“別喊,是我。”
“你,你怎麼進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嗎?”黎漾放下他的手問了一大串的問題。
靳宴禮剛從外麵跑回來,黎漾本能的推開他,生怕聞到別的女人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別鬧,我不是從被窩兒回來的,跟你說媽回來了,這會兒可能都在樓下了,我們得呆一起知道嗎?我可是說孩子是我的,你別說漏了。”靳宴禮邊脫著身上的衣服,邊和她套話,免得露餡兒。
黑暗中黎漾訝異的看著他:“回就回來了,你脫什麼衣服啊。”
“害羞什麼,你看了這麼多年,膽子還沒練出來嗎?”
“你還提那種事情幹嘛,很惡心的。”
靳宴禮躺在她睡過的被子裏,一陣櫻花的味道沁入他的鼻尖,他突然覺得莫名的熟悉,卻想不起在哪個女人的身上聞到過。
正在他思量著在哪兒聞到過時,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隨後靳媽媽的聲音就傳過來了:“靳宴禮,你給我出來,小聲點,別把小漾弄醒了。”
靳宴禮嗬嗬一笑:“這腦子病得不輕啊,這麼大陣仗誰聽不見啊。”
靳宴禮從床上起身,故意隻穿了件四角內褲就走出了房間,黎漾也起身跟在後麵,靳宴禮回頭看了一眼,打開燈從衣櫃裏抄了件衣服給她披上:“凍壞了我媽得弄死我。”
王亞茹看到兒子這個模樣就走出來了,瞬間老臉一紅,她推搡著靳宴禮:“臭兒子,小漾都懷孕了,你還這麼折騰,快回去把衣服穿上。”
靳宴禮撇了一眼自己完美的身材,覺得已經入了戲,達到了預想的效果,就回房間套了一條睡褲。
出門的時候撞見了往樓上走的弟弟靳言,他一臉嚴肅的走過來問:“孩子都有了,你怎麼換衣服還回自己房間啊。”
靳宴禮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臭小子,沒來得及把東西收拾好呢,現在住她屋兒,結婚以後再說吧。”
靳言拿下了他搭在自己胸前的胳膊,一本正經的問:“大哥,你會在沒有結婚的情況下碰她嗎?”
聞言,靳宴禮覺得他是在懷疑自己,便調整好心態,鎮靜的回他:“感情的事情誰能說得準,擦槍走火了嘛。”
“哼,我不想問原因,我隻想告訴你,無論她做什麼事,都是被你逼出來的,你自己好自為知。”靳言冷哼一聲,他相信自己的這句話大哥一定能聽得明白。
靳宴禮怎麼會不懂他的意思,笑了笑心領神會:“你小子才多大,怎麼經驗有我豐富嗎?”
“情史沒你豐富,但是起碼不會像你一樣虛頭巴腦,我麵對感情的時候可都是真的。”靳言撇了撇嘴,看在兄弟的麵子上都這麼提點你了,看你還不早日醒悟,再敢出去廝混,小爺不打斷你的腿。
......
“兒啊,媽問你啊,多長時間啦。”王亞茹對待黎漾比對靳宴禮靳言兩兄弟都好,嘴上總是兒啊兒的叫著,親昵的不行。
“快一個月了。”黎漾尷尬又麵帶羞澀的回答。
“有反應沒有啊?難受嗎?不行,明天媽得找個老中醫給你看看。”孩子懷孕了,王亞茹比誰都緊張,生怕她有個閃失。
黎漾點點頭:“是比其它的孕婦嚴重一些,反應有點重。”
“哎呀,這個臭小子怎麼不小心一點呢,總要調理好一些再要孩子嘛,你的身體從小就弱,怎麼我一眼沒照看到他就犯渾。”
王亞茹指責著對麵的靳宴禮,而靳宴禮隻是淡笑著,黎漾內心緊張不已,同時又很感激,靳宴禮在不知道事實的情況下還能這樣替她隱瞞,他已經做得夠意思了。
“媽,我知道錯了,但是現在已經有了,您也回來了,就好生照看著嘛。”靳宴禮難得了三十幾年來第一次用近乎撒嬌的語氣對王亞茹說。
聽到這個靳海成這個當爹的不願意了,猛拍著大腿:“混賬,讓你媽照看,你幹什麼去啊?”
靳宴禮振振有詞:“那我的兒子出生了,我不得掙奶粉錢啊,以後還得生老.二不是。”
靳海成滿臉的褶子都笑開了:“這還像話,我可跟你們講啊,不要孫子,我要孫女兒,養你們兩個操碎了心,得像我老疙瘩一樣聽話,你們不行。”
王亞茹推了一下靳海成:“當爹的說啥呢,讓孩子們休息去吧,要說什麼明天再說,太晚了,我老兒不能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