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足足愣了三秒,隨後屈辱地落了淚。
我不禁心疼地握緊了她的手。
當年,段淩州追求閨蜜的聲勢十分浩大,又是送城堡、又是送鮮花。
市中心的大樓循環播放了閨蜜的名字七天七夜。
盛司南也一樣,為我去沙漠九死一生搶來了最璀璨的寶石,放話我就是他的命。
敢傷我者,不死不休。
那段時間,沒有人不羨慕我和閨蜜嫁給了這樣深愛自己的男人。
可他們為何隻要對上溫雪瑤,就全都失了智,仿佛徹底變了個人似的?
我和閨蜜麻木地坐在了沙發角落。
卻聽到眾人嘲諷的聲音,
“嘖嘖,薑念和阮向竹真像兩條喪家之犬啊!還以為盛首領和段總有多寵愛她們,今日一見,不過如此!”
“就是,分明連雪瑤小姐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閨蜜眼含熱淚地握著我的手,
“抱歉,念念,我不該帶你來,害得你和我一起受辱。”
我搖搖頭,
“沒關係,再忍忍,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還有七天,我和閨蜜就將假死脫身,到時候,誰也找不到我們!
就在這時,溫雪瑤突然走了過來,挑釁地望著我們。
用隻有我和閨蜜能聽到的聲音說,
“薑念,首先我要感謝你,你的心臟、血液,真的都很好用呢~”
“還有阮向竹,你的孩子死的也真是夠慘,淩州哥把臍帶血送給我後,直接就命人草草地挖個坑給他埋了,連塊兒像樣的墳都沒有!”
“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們和我說,以後我一三五去盛家住,二四六則去段家。至於你們兩個,就隻有給我當仆人的份兒了!”
“溫、雪、瑤!”
我看到,幾乎是在溫雪瑤話音落地的下一秒,閨蜜就瞬間陰沉了臉色。
她向來脾氣暴躁,根本忍耐不住,抓著溫雪瑤的頭發就將她按進了別墅的泳池內!
“你這個賤人,我要你給我的孩子償命!”
“啊啊!淩州哥、司南哥救我啊!”
溫雪瑤尖叫一聲,很快就吸引了段淩州和盛司南的注意。
他們紛紛麵色一變,一把扯開閨蜜,將溫雪瑤抱在懷裏。
段淩州語氣森冷地說,
“阮向竹,我是不是對你還是太過心軟了,你竟敢傷害雪瑤!”
“來人,給我把她丟進水裏,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我驚愕地瞪大眼睛,連忙擋在閨蜜身前,
“不可以!段淩州,她才剛流產啊!這寒冬臘月的,你要她下水就是要了她的命!”
段淩州冷笑一聲,
“那她方才難道不是想要了雪瑤的命嗎?”
說完,他便猛地一腳將閨蜜踹下了泳池。
閨蜜拚命掙紮著,淚水與池水糊了滿臉,眼底滿是絕望。
我心頭一慌,下意識想跳水救閨蜜,卻被盛司南握住了手腕。
“薑念,你別再跟著鬧了!還不跟我回去!”
他怕我也突然暴走傷害了溫雪瑤,強硬地將我帶回了基地。
二話不說,就將我關了禁閉。
我實在太擔心閨蜜,情急之下,心臟又傳來劇痛。
“盛司南,放我出去,不然我們就徹底完了!”
盛司南一怔,他還從未在我臉上看過這般決然的神情。
心底莫名升起一分慌亂,可卻轉瞬就恢複了冰冷。
“薑念,你就在裏麵好好反省吧,什麼時候歇了傷害雪瑤的念頭,我再什麼時候放你出來。”
這間密室,是盛司南平時用來關押犯人的,裏麵充滿了血腥的刑具。
我隻看了一眼,就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而盛司南似乎鐵了心要好好給我一個教訓,接下來的三天,隻肯給我冷水和餿飯。
我餓地幾欲暈厥,卻看到溫雪瑤推門走了進來。
“呀,薑念姐,你怎麼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呀?”
她捏起我的下巴,隨後麵色一冷,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賤人!你和那個阮向竹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竟敢和我爭,還敢屢次冒犯我!”
“今天我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說罷,溫雪瑤就揮起特製的鞭子,朝我狠狠抽來!
這種鞭子材料特殊,打在人身上看不出傷勢,卻極疼。
疼得我幾乎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人工心臟甚至有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就這樣,我被溫雪瑤虐打了足足三天。
直到三天後,
盛司南才終於肯放我出來。
我虛弱地摔倒在他腳下,他卻皺眉說,
“裝模作樣!薑念,我是少了你吃還是少了你喝,不就是把你禁足三天而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