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瑾藝從未想過,顧嶽會對別的女人這樣,她穩了穩情緒,抬手優雅的擦去眼淚,大步往舞台中央去,耀眼的光照的她熠熠生輝。
賓客三兩私語:“這位小姐長得還挺好看的,莫不是想攀附少帥。”
“聽說,少帥的夫人今天到林城,這不會是少帥夫人吧......”
顧嶽看到許瑾藝,臉色微變,他鬆開葉鹿鹿的手,上前牽住了許瑾藝,低聲說:“瑾藝,你怎麼來了?你別生氣,我回去跟你解釋。”
許瑾藝笑著端起酒杯說道:“各位,我是顧嶽的夫人許瑾藝,今日剛到林城,所以來晚了些,在此,祝賀葉大明星,生日快樂!”
說完,許瑾藝將酒杯遞給葉鹿鹿,葉鹿鹿猶豫再三,在顧嶽的示意下,還是伸手去接。
許瑾藝在酒杯接觸到葉鹿鹿手前,鬆開了手,酒水撒在葉鹿鹿潔白的裙子上,印出一片紅色汙漬。
葉鹿鹿氣極想要抬手打許瑾藝,被顧嶽攔下了,他讓葉鹿鹿去換身衣服。
賓客也察覺到了火藥味十足,但他們實在太想結識許瑾藝了,便有一人上前說:“您就是北平第一富商,許老板吧,久仰久仰,我是林城做織造生意的,這是我的名片。”
許瑾藝微笑接過,有了這人打頭,其他人也紛紛上前寒暄,莫說葉鹿鹿,連顧嶽都被拋之腦後。
許瑾藝餘光看著顧嶽的眼神,仿佛想要看到之前濃濃的愛意。
葉鹿鹿遠遠的看著許瑾藝被人群追捧,慢慢握緊拳頭:“賤人,下我麵子,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少帥府,茶杯在顧嶽腳邊碎開,擋住了顧嶽前行的路,他皺著眉問:“幾年不見,你的脾氣怎麼變得如此暴戾。”
許瑾藝不言,顧嶽看著她哭紅的眼睛,捧起她的臉,鄭重的說:“瑾藝,我跟鹿鹿不是你想的這樣,如果你覺得心裏不舒服,我道歉,但這件事跟鹿鹿沒關係,你不要記恨她。”
“我馬上就去打仗了,你照顧好自己,還有......現在戰場物資緊缺,軍餉的事兒,麻煩你費心。”
許瑾藝拉開顧嶽的手,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
顧嶽走後,茉莉跪在許瑾藝身側,關切的問:“小姐,軍餉還要給他嗎?如今姑爺對您如此,這些錢可是咱們最後的保命手段啊!”
許瑾藝深知,南方戰亂漸平,敵軍勢微,林城這場勝了,她祈求的太平就指日可待了,她開口:“再等幾日,他軍餉真耗盡時,再給他吧,別延誤了軍情。”
顧嶽離開當晚,許瑾藝的晚膳沒到,茉莉想去看看怎麼回事,才發現院門被反鎖了,茉莉叫了幾聲,聲音在黑夜傳了很遠,卻無人回應。
茉莉沿著院子跑了一圈,都是高高的院牆,根本不可能出去。
“小姐,不知誰這麼大膽,把我們鎖在院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