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顧安城看著方紫瓊發紅的雙眼。
然後呢？
該發生的傷害還是發生了，該做的事情也已經全都做了。
這短短的三個字，堵住了四個女人的嘴。
“小城，我們顧家對不起你。”
除了對不起這三個字，顧桐想不出別的話。
顧安城沒說話，他不接受道歉。
顧家也沒什麼可跟他道歉的，除去他對顧家產生的感情，顧家沒什麼虧待他的地方。
“如果你們來，是為了找我回去，就可以離開了。”
顧安城繞過了她們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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