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為了給竹馬孫玉轉運,和他在酒店大戰三天三夜。
我前去捉奸,卻被開發商大少孫玉打得頭破血流,還威脅再糾纏就殺我全家。
走投無路時青梅司徒莎莎出現,說她已經幫我把孫玉送進了監獄。
她更是單膝跪地舉起鑽戒,熱淚盈眶的跟我求婚。
“李安南,從十七歲我就喜歡你,我能有幸和你共度餘生嗎?”
我感動的抱住了默默愛我多年的女孩。
可半年後,本該在坐牢的孫玉卻出現對我家強行拆遷,我爸被挖掘機砸得粉身碎骨。
我憤怒趕往醫院,卻在樓道看到司徒莎莎和孫玉抱成一團。
“你故意設計田甜和我上床被他看到,甚至不惜下嫁給他,現在還賭上法學教授的名譽幫我,你就不怕李安南生氣?”
司徒莎莎深情地凝視著眼前的男人,歎息道。
“開發那塊地是你父親交給你的第一個曆練,隻要你能順順利利,我不惜付出一切代價。”
瞬間我五雷轟頂,原來我以為的深情不過是她為了別人設下的陷阱。
既然如此,何必繼續糾纏!
1.
醫生說我爸快不行了,我提前結束出差連夜趕回,妻子和仇人纏綿悱惻的模樣卻刺得我心如刀割。
擦幹眼淚,當即聯係了離婚律師。
掛了電話,身後忽然傳來司徒莎莎警惕的聲音。
“律師?你不該不會想告孫玉吧?”
回過頭,就看到我妻子和與她十指交扣的孫玉。
她脖子上一道新鮮的草莓印更是刺得我雙目充血。
新仇加舊恨,我衝上去就朝孫玉揮出拳頭。
“孫玉你這畜生,我爸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他?!”
拳頭還沒沾到孫玉,司徒莎莎當即冷下臉。
命令保鏢把我摁在地上。
走廊上醫護和病人家屬來來往往,她把孫玉寶貝似的護著,皺眉對我大喝。
“李安南,孫玉已經給你爸遠高於市場的拆遷賠償了,可他卻獅子大開口,還想多要兩百萬。”
“要不是他貪得無厭在前,惡意阻礙拆遷在後,根本不會出事。”
“放屁!我爸不是那種人!”
我不敢相信信口汙蔑的話竟然是從自己妻子嘴裏吐出。
我憤怒地掙紮,卻被保鏢照著肚子狠狠踹了好幾腳。
等我被打得吐了一地,司徒莎莎才大義凜然的盯著我。
“就算你是我丈夫,病房裏躺的是我公公,我作為一名律師,也幫理不幫親。”
聽到她是律師,過道上一道道輕蔑的視線頓時朝我掃來。
“人心不足蛇吞象,哼,這下錢沒騙到還把自己整進醫院了。”
“現世報,死了活該!”
“這位美女不是司徒教授嗎?她是我侄女的法學教授,肯定不會撒謊的。”
落到孫玉臉上的目光則都充滿了同情。
“這家人這麼貪財,該不會把人家訛上了吧......”
“胡說,我爸是個好人,他沒有做啊......”
可沒人聽我的無力呐喊。
司徒莎莎瞟了我一眼。
“孫玉善良大度,所以不準備告爸汙蔑。安南你就別鬧了,去陪爸最後的時光吧。”
孫玉躲在她背後偷偷露出奸笑。
可哪怕她對我虛情假意,難道忘了我爸那麼多年的恩情以至於這樣詆毀他?
我怒火攻心,爬起來指著孫玉的鼻子大聲質問。
“善良?你不是說他進監獄了嗎?!”
司徒莎莎頓了頓,臉上浮現出慍怒之色。
“孫玉因為表現良好減刑了,你就非要揪著過去的錯誤,不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那譴責的眼神讓我墜入深淵,呼吸都幾乎凝滯。
我悲憤嘶吼。
“可他‘改過自新’卻讓人打斷了我爸的肋骨,內臟全被刺破,血都要流幹了!這麼殘忍你信不是故意的?!”
她卻漫不經心地說。
“是你爸為了碰瓷自己從樓上跳下,卻不想撞到了挖掘機,他自作孽不可活,怪不得別人。”
說完就挽住孫玉的胳膊轉身走了。
“李先生,你爸他去世了。”
醫生匆匆從急救室走出來,露出遺憾的神色。
我瞬間怒火攻心,朝孫玉的背影衝去。
“孫玉,你給我爸償命!”
“小心!”
司徒莎莎竟想也不想,回頭就把我推向背後的石柱。
一陣濕潤從後腦勺洇出。
悲怒交加之下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