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聽禾!”
不知宋嫣然說了些什麼,傅母吼叫道。
不一會她快步走上來,一巴掌狠狠打在我的臉頰上。
“你怎麼這麼惡毒?”
她那一巴掌用力十足,我捂著刺痛的臉頰剛要解釋時,輪椅動了一下。
而後向後倒去,我在傅母不可置信的神情中從樓梯上連帶著輪椅滾了下來。
狠狠摔在地上,五臟六腑都在傳來劇痛。
而我的丈夫隻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緊緊抱著宋嫣然要跑去就醫。
他說,“聽禾,你的腿已經廢了,再摔一次也沒事。”
“嫣然不一樣,她的腿不能出問題。”
傅瑾琛和傅父著急忙慌的走了,留下我和傅母。
她看了看走遠的父子二人,將我扶到輪椅上,推著我來到門外後,扔下我跑上了傅瑾琛的車。
傅瑾琛將車開得很快,路上連闖了好幾個紅燈,不知為何他今天心慌的厲害。
來到醫院,他讓最權威的醫生趕來檢查。
醫生看了一下說,沒什麼大問題啊骨折了修養幾天吃個藥就好了。
這時,王鶴急匆匆地拿著文件袋走來,神情緊張“傅總,公司收到了你的快遞,你還是看看吧!”
傅瑾琛雖不悅王鶴這份模樣但還是沒說什麼。
他不明所以的接過文件打開。
一張張是他和宋嫣然的視頻截圖照片,二人相疊的畫麵簡直不堪入目。
傅瑾琛隻覺得大腦一片混亂, 陣陣眩暈,眼前發黑。
最後是一張他和傅知意的親子鑒定報告。
心跳如擂鼓般急促,身體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傅瑾琛嘴中呢喃著不可能。
這時,王鶴接到電話,神情慌張地對著傅瑾琛說道。
“總裁,夫人出車禍身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