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聲淅瀝,我不記得是怎麼被疼暈過去的。醒來時已經在醫院。雙手被包紮好,鑽心的疼一陣陣傳來。
守在旁邊的人是周璟。
他開口,麵具撕破之後再也沒有了演戲的必要。
“你的手廢了,以後不能畫畫了,但生活能夠自理。”
“不要想著報警,否則永遠別想知道你奶奶埋在哪裏。”
在同一天,我失去了我的孩子,永遠失去了奶奶。現在也失去了畫畫的資格。
我想哭,卻哭不出來,眼中已沒了生氣。
陳怡禾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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