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奶奶答應我,不打草驚蛇,一切舉動都以保住我和爸爸的臉麵為前提進行。
享受了兩天二老的精心嗬護,我翩翩然回了學校。
不出一個月,我家的大部分資產已經轉到了我名下。
知道我媽手裏隻剩下點零頭,我放下心來。
這幾天許浩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猜想是撈東西費勁了,心情抑鬱。
自從我搬倒寢室後,還沒回過家,這天爸爸給我發來信息,說想我了。
我二話不說一腳油門開回了家。
隻是,一打照麵,我就發現了異常。
我爸的眼眶泛紅的,明顯是發生什麼事了。
可無論我怎麼問,他就是不肯說,問急了,就閃躲著眼神說是想我想的。
因為爸爸的異常,我暗中觀察了他一晚上。
越觀察越不對勁兒,以往沒心沒肺天天嘻嘻哈哈的一個人,突然變得沉默寡言,經常目無焦距愣神。
我心下一凜,趁他睡著後,摸走了他的手機。
我爸的手機密碼一直是我生日,我認真翻看起來。
直到看到一條匿名短信,我神色驀地沉了下去。
【褲腰沾了牛奶,麻煩你好好洗洗】
我感覺心裏仿佛起了火,雙手不受控製的用力,鋼化膜在我指下碎裂。
尖銳刺進指腹,帶來十指連心的刺痛。
我卻像感受不到一般,咬著牙穿著粗氣。
許浩,他怎麼敢,他怎麼敢給我爸發來這種信息。
什麼情形什麼姿勢下,男人的牛奶會落在女人胯間!
他簡直是在惡心我爸。
這麼多年,我爸一直開開心心度日。
這份寧靜竟然被許浩撕開了口子。
我看著睡夢中還一臉迷茫的爸爸,心疼得恨不能殺了許浩。
次日,在爸爸睡醒前,我將新貼好膜的手機放回了原處。
臨到我走,爸爸也沒有說有女人給他發信息的事。
看他那副隱忍的樣子,怕是準備自欺欺人將這件事咽下去了。
一出家門我到了科技城,
使了錢,用了技術,那個匿名短信的幕後之人不出三個小時現出了真身。
果真是許浩。
我眯著眼睛盯著手裏的東西。
既是他主動送上門的證據,我不收下好好利用一番,豈不是白費了他一片苦心。
回到寢室,劉雯不在,兩個室友興高采烈討論著下周校訓百年紀念大會。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個想法,在我心中逐漸生根發芽。
接下來的幾天,我搞清了校訓百年紀念大會的所有流程。
更是深入分析了中間的抽取學生發言環節。
到了那天,學校大會堂裏座無虛席,冗長的傳承校訓文化講話過後,學生們最期待的環節來了。
我是第二個被抽中上台發言的學生。
站在高處,麵對地下黑壓壓的一片。
我壓低話筒,先表明了要繼承與發揚校訓核心價值觀的決心,接著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