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所喝的最後一碗湯藥,是我奉上的。
他已病重昏聵,意識不清,瞧見我的臉時,竟嗚咽地哭了起來。
「霜月,你是來帶孤走的嗎?」
「當初是孤對不起你,霜月,你原諒孤吧。」
我輕輕吹著藥碗,帶起一陣回旋的熱氣。
「父皇,您病得糊塗了,我是玉羚啊。」
「玉羚?不,你不是......你是霜月的鬼魂。」父皇虛弱地搖搖頭,卻被一旁的宮女扶起身,捏住後頸,強行喝下滾燙的藥。
不過一刻,就咳出血來。
我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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