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爾代夫回國後,江顏雪一直在計算著自己離開的日期。
她打算在臨死之前,去看一眼曾經未能去過的雪山。
因為,那是她年少時和許曉銘約定要去的地方。
為了刺激許曉銘,江顏雪依然用著度蜜月的名義,把他叫到一起。
“許曉銘,你不是想巴結我嗎?現在給你機會。”
江顏雪往地上扔了一遝錢:“從現在起你來伺候我和雲峰,不僅要馱行李,晚上還要站在帳篷外麵守夜,別讓人靠近。”
令她沒想到的是,許曉銘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甚至還主動問道:“嫂子,需不需要我買些安全措施?”
江顏雪臉色如暴風席卷,最後咬著牙吐出一句話:“買!去給我買一整盒!”
上山當日,江顏雪帶著十位朋友組成了登山隊伍。
眾人看到許曉銘時都有些詫異:“顏雪,你怎麼把這窩囊廢也帶來玩了,不嫌丟人嗎?”
“嗬,誰說我帶他來玩的?”
江顏雪譏諷笑道:“他這個人就是賤,你們當畜生用就行,臟活累活全部給他做,可別讓他輕鬆。”
聞言,所有人都來興趣了,紛紛使喚許曉銘幹活。
“我鞋子上有泥,滾過來給我擦幹淨。”
“喂,你是耳朵聾嗎?我有點冷,快把你衣服全部脫給我!”
冰天雪地裏,許曉銘穿著單薄的打底衫艱難邁進,身後還拖著比山高的行李。
即便腳凍得忍不住發抖,他也沒有半句怨言。
直到夜幕降臨,隊伍安營紮寨。
江顏雪命令他站在了自己帳篷外麵:“許曉銘,過來守夜,不準讓任何人靠近。”
這時,許雲峰突然探出頭興奮道:“顏雪你什麼時候進來,我等不及要玩點刺激的了......”
江顏雪故意迎合他道:“好啊,沒想到你還喜歡戶外,我馬上就來。”
兩分鐘後,帳篷內燈光熄滅,隻聽到睡袋被撥弄的聲音。
聽到動靜,許曉銘的心瞬間墜進冰窟,整個人冷的徹骨。
次日,隊伍行至山腰。
許雲峰負責帶隊,可眼神卻不停地撇向許曉銘的位置。
找到合適機會後,他便指著一處白茫茫的雪地道:“許曉銘,你去那邊砍些柴火。”
許曉銘剛走到雪上,忽然感覺腳下一空,身體不受控製地往山崖下滑去!
“怎麼回事?快救人!”
江顏雪見狀立馬讓眾人去拉,可所有人都隻敢站在崖上,隻有她獨自跳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等兩人醒來時,發現他們身處雪山穀中,四周全是森林。
許曉銘隻能帶著江顏雪,找了個簡陋的樹洞等待救援。
寒夜席卷,由於兩人身上都沒帶食物和取暖工具,很快便進入了失溫狀態。
江顏雪高燒不退,一整晚都神誌不清。
最終,她跌跌撞撞地靠向許曉銘,不受控製地抓著他的臉:“好冷......快和我做!”
許曉銘愣了半響,最終把僅剩的衣服全部披了上去。
江顏雪一把扯掉衣服,整個人幾乎抓狂:“許曉銘你什麼意思!”
“你寧願看著我和別人做,也不願意和我做,憑什麼?!難道你真的從沒愛過我嗎?”
她拚了命地脫衣服,展現出從未有過的雪白誘人,哭泣的模樣令人猶憐。
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女人,許曉銘再也忍不住心裏的不甘,將她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