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謝聽晚對視,腦袋發蒙,什麼情況?他怎麼出現在我的病房?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新的一天到了。
這天我記得是謝聽晚的生日,很巧的是,他和阿柏的生日是同一天。
我想起我提前幾天訂了蛋糕送到別墅,我渾身酸痛,站都站不起來,隻好讓騎手將蛋糕送到醫院。
每一年我都會幫阿柏過生日,今年也不例外。
美中不足的是,病房裏還有一個謝聽晚。
聽到敲門聲,謝聽晚去開門,看到騎手手中的蛋糕時他愣住了,拿著蛋糕傻傻地回頭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苦笑,我都給他過了兩個生日了,每年親手做好長壽麵,買好蛋糕等他到深夜。隻是謝聽晚每次都喝得醉醺醺回來,抱著葉青青照片睡著,根本不在意我的任何事。
我不想提這些,隻是虛偽地笑著:“你的所有事我都記得。”
我拿過蛋糕,點起蠟燭,心裏默念阿柏的名字,替他許願趕緊醒來。
一旁的謝聽晚愣愣地看著燭火搖曳,閉上眼,也許了一個願望:
“希望青青的身體早日好轉。”
果然,他的心裏隻有葉青青,我努力了三年,從來沒有走進他的心。
吹完蠟燭,我終於可以吃蛋糕了,大快朵頤的時候,謝聽晚也拿了個勺子和我分食。我實在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腦子一抽一抽的,一會對我狠,一會對我若無其事。
吃完了蛋糕,他緩緩地開始說正事:
“我不想可憐你,這幾次的事讓我知道你是個惡毒的女人。隻要你乖乖做好骨髓移植,我還是會按照約定負責你的後半生。”
我轉過頭問他:
“那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他神色立馬變了:
“我說過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我的要求是,盡快手術可以嗎?”
謝聽晚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你、你不怕嗎?”
我搖搖頭,我隻想這一切早點結束。
很快,謝聽晚聯係了醫生,幫葉青青快速進行骨髓移植。
手術前,我看見隔壁病床,謝聽晚耐心哄著葉青青:
“乖,等你手術結束,我們就去領證。”
“我會替你舉辦最盛大的婚禮,向全世界證明,我隻愛你一個人。”
謝聽晚離開,醫生關上門,替我打上麻藥。
昏睡後,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意識居然脫離了肉體,看到了隔壁病床的情況。葉青青慌張地看著醫生,求助似的開口:
“舅舅,怎麼辦,快手術了。你要怎麼處理我肚子裏的孩子?阿晚會發現我根本不是白血病,隻是懷孕了!”
“你放心,我把那個女人的骨髓抽出來處理掉。這個手術其實是為了拿掉孩子,拿掉後我會告訴謝聽晚好好照顧你,當作是骨髓移植後的創傷。”
我咂舌,無意間聽到了一個這麼勁爆的消息。
我趕緊讓係統幫我錄下這段錄音,係統卻直接提醒我:
“您的攻略過程有音頻記錄,隨時可以提取。”
我鬆了口氣,這說明之前葉青青陷害我的事都有證據,雖然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她三番五次害我,我也不會一直忍氣吞聲。
等到我走之前,就把所有證據交給謝聽晚,當作最後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