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許知文和李煙兒抱著孩子回來了。
“老婆,你身體沒好,雙胞胎帶不了,所以我叫上煙兒來幫忙帶孩子。”
“她帶兒子,你帶女兒。”
李煙兒皮膚白嫩,穿著露臍裝,抬頭耀武揚威的看著我。
絲毫看不出生完孩子的憔悴感。
同樣生孩子,我臉部毀容,全身浮腫。
她白嫩無贅肉的腹部,用的是我的....
許知文把女兒塞進我懷裏,我卻抬頭看著李煙兒懷裏的男孩。
一個半月,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兩孩子。
身後還跟著一個自稱是保姆的大媽。
但我清楚,她是李煙兒的媽媽。
許知文正在廚房做飯。
保姆和李煙兒隻給兒子喂飯,女兒在床上餓的哇哇大哭。
“顧姐姐,你自己的孩子為什麼不喂飯啊,真可憐啊,怎麼能虐待孩子。”
她伸手抱過孩子,把滾燙的牛奶塞進她嘴裏。
孩子燙的把奶吐了出來。
許知文聽到動靜跑了出來,看見我愣在原地。
氣憤的推開我大吼:
“孩子都哭了,還不照顧?”
我抬頭盯著他,心早已破碎。
隨即他自己抱著女兒哄。
“許先生,你真不錯,阿姨喜歡你們倆,你和煙小姐好像一家人啊。”
許知文抬頭看著我,想解釋。
我吃完飯,走進房間。
許知文追了進來。
“怎麼了,老婆。”
我冷漠的回答:“我不舒服,你去看孩子吧。”
他急忙端水進來,因為太過著急,藥丸還沒化完。
我沒多說,默默喝下了水。
他叫我早點去睡,取下助聽器塞進自己口袋裏。
走出臥室,鎖好了門。
我閉上眼睛,心臟刺痛更加重,全身如同刀割,分不清什麼疼痛。
“老公,我好想....反正她是個聾子...”
“老公你疼疼我...”
寂靜的環境裏,門外的聲音更加清晰。
女人靠近男人,他呼吸急促但推開:“可是你媽媽...”
“她帶著兩個孩子去隔壁了,難道你不想我嗎?我還有奶水...”
“我想在你家做....”
門外的聲音不堪入耳。
“你看兒子給我咬的好疼。”
“老公給你親親。”
在臥室門上,傳來撞擊聲。
我被迫聽著活春宮,逃也逃不掉,死死捂嘴,嘴唇咬出鮮血。
我流下眼淚,臉上毀容處刺痛無比。
“反正她吃了那麼多藥,你早就拿捏她了。”
“不用對她好了吧,反正也是條死舔狗。”
為什麼?為什麼不愛我,但又要困住我?
第二天,許知文出門上班。
家裏隻剩我和李煙兒還有保姆。
“哎呀,男孩很喜歡我呢,都不願意讓你抱。”
李煙兒耀武揚威的抬頭炫耀著。
她不想再裝,把女孩推在地上。
“哎呀囡囡肯定是看到你的臉毀容了,嚇到了。”
“醜八怪就不要出來嚇人了吧。”
她點頭,保姆走過來拉住我不要我跑。
我奮力掙紮,無濟於事。
“別掙紮了,我媽力氣大,憑什麼你是許哥哥的老婆?這個位置是我的。”
她點燃蠟燭,火苗越燒越旺。
滾燙的蠟燭芯滴在我的肚子上,我痛的大哭隨後被塞進一塊臭抹布。
長達三分鐘的酷刑,蠟燭芯滴在我的傷口附近,使本就醜陋的傷疤更加可怕。
“你別想著報警和告狀,告訴你,許哥哥站在我這邊的。”
“你個孤兒,不是活該被我們玩弄嗎?”
玩完後,女人放開了我。
我忍痛回房間清理消毒,沒有選擇給許知文說。
李煙兒說的對,他不會管的。
我出門,拿簽證。
還有三天,計劃正在進行中...我摸了摸崎嶇不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