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
林夢桐張口說了一半。
猛地抬手一巴掌抽到了我的臉上。
“啊!子墨,我好心勸她別這樣做了,她竟然掐我。”
林夢桐楚楚可憐地將手遞到沈子墨麵前。
猩紅的指甲印,看得沈子墨瞬間紅了眼眶。
“賤人,她也是你能動的?”
沈子墨暴怒之下,兩步走到我麵前,重重扇了我一巴掌。
火辣辣的刺痛和眩暈感和耳鳴聲齊齊湧來。
腹部的疼痛更劇烈了。
“我沒有打她,是她在自導自演!”
我試圖為自己辯解。
陳清風對這場鬧劇已經是不耐煩了。
“我看你才是在自導自演,一會說有孩子,一會又折騰人家林夢桐,早知道你是這種朝三暮四的女人,老子連婚禮都不籌備了。”
“走!跟我做親子鑒定去,我倒要看看,你肚子裏的野種到底是誰的!”
說著,他揪起我的手,就打算拉著我離開。
禁錮在手上的力道疼得我手腕生疼。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
我用盡力氣掙紮。
“不想跟我走?那這野種,就打了吧。”
陳清風冷聲說著,拽著我的力氣更大了。
“不要!不要打掉他,我跟你走,你讓我先起來,求求你了。”
我的低聲哀求,讓陳清風動作一頓。
他確實停了下來。
但看著我的神色也變成了譏諷。
“不過,我可事先說好,就算這個種是我的,我也不會讓你這種女人進我陳家大門的。”
到了現在,我也不確定我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可不管怎麼樣,這都是跟我血脈相連的孩子。
“孩子生不生是我的決定,但他以後是否出生,都跟他的親生父親沒有關係。”
一個看不起我的親生父親,沒資格當我孩子的爹。
陳清風氣笑了。
沈子墨見狀不妙,也出聲道:“清風,我跟你一起去吧,這女人不是揚言有我的種嗎?我也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行啊,一起去。”
婚禮的男女主和沈子墨等人都一塊走了。
宴會自然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
而這場鬧劇的消息,也飛快傳揚了出去。
一則高校女學霸知三當三,疑似借子上位的新聞。
很快被諸多媒體報道了出去。
此時,毫不知情的我,正被陳清風拉去沈家名下的私立醫院做了一係列的檢查。
當針尖穿透皮膚的痛楚傳來。
我沒忍住流下了眼淚。
悔恨感更是遍布了我的全身。
連對沈子墨的愛慕,也淡了許多。
等待的時間無疑是煎熬的。
為保證公平公正,沈子墨和陳清風都做了親子鑒定。
就在結果快出來的時候。
陳清風卻被陳家的電話給叫走了。
沈子墨也被醫院方的高層喊走了。
我坐在位置上,茫然地抱住了自己。
無措地樣子,看得林夢桐心裏很是暢快。
“姚月啊姚月,你說你,除了學習比我好點,哪點比得上我?我隻是略施小計,就讓沈子墨信了當初救他的人是我。”
“你再看看你,被自己救的人搞成什麼樣子了。”
說著,她拿出手機,在我麵前晃了晃,語調得意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今天的事,你出名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寫著熱搜的消息,心下隱隱有了不大好的預感。
可我......我根本沒有拿手機過來!
媽媽的身體已經不能受刺激了......
意識到不妙的我,正想要離開。
卻被拿到了親子鑒定書的沈子墨攔住了去路。
“姚月,這孩子確實是我的,可惜,你費盡心思留下來的孩子,是個畸形兒。”
“它不該被你生下來活在這個世界上。”
畸形兒?
可我這兩個月都有按時吃飯睡覺。
孩子怎麼會是畸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