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跪,隻是瘋狂的在火中找母親的骨灰。
沒等我找到,一旁的江柔眼眶紅紅地開口:
“算了,姐姐隻是太嫉妒了。”
“我我脖子好痛,你帶我去看醫生好不好?”
祁澤景原本煞人的表情一瞬間變柔和,帶著薑柔轉身離開。
獨留我倒在大火中。
眼淚流盡渾身是血的。
看骨灰盒連我的整個心一起,被火光燒得一幹二淨。
第二日,祁澤景參加謝氏正式更名為江氏的開業典禮時,終於想起給我打個電話。
還沒撥出,一個陌生的號碼映入眼簾。
電話那頭,世叔對祁澤景焦灼道:“院長,有病人全身被嚴重燒傷,必須由您來親自主刀!”
“現在?”
祁澤景看著不遠處等他主持開業儀式的江柔,不滿地皺了皺眉。
世叔語氣冷硬,“現在,祁澤景,你必須做出個抉擇——”
“是繼續忘恩負義地,參加把謝氏送給江柔的開業典禮,還是......履行一個院長的職責,去醫院救死扶傷?”
“你怎麼選?”
幾乎毫不猶豫,祁澤景下一秒回答道:
“我要陪柔柔。”
“無論何時,她都是我的第一位選擇。”
“既然如此,希望你不要後悔。”
電話那頭,世叔冷笑著掛斷了電話。
透過世叔心疼又憤怒的眼,我嘲諷出聲。
其實,隻要他心裏對我有一絲一毫的上心,他就能由這通電話,聯想起昨日被遺棄在火災中的我。
可他沒有。
一滴血從眼中落下,我親手為自己偽造了死亡通知書。
“看這顏色紅豔豔的,開業喜慶啊!”
典禮上了不少嘉賓紛紛恭維道。
祁澤景沒回複,自那通電話結束後,他一直看著息屏的手機。
不知為何,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濃重的不安感。
吩咐助理將開業典禮的每一個場合都盡善盡美後。
他點亮屏幕,想重撥那通沒來得及向我撥出的電話。
卻看見剛剛布置完典禮的助手匆匆趕來,“院長,出......出事了,剛剛那位被您拒絕行醫的病人去世了,據醫生說,那是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