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已經是傍晚,沈詩語已經回到病房,見我睜眼,滿眼擔憂地詢問我:“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我看著周圍的環境已經不再是剛剛的病房,有些詫異。
但我並不能表現出來讓沈詩語知曉我剛剛已然蘇醒知曉一切。
我佯裝緊張地問她:“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沈詩語趕忙攥住我的手安慰:“不要怕,這裏是醫院。”
“醫院?”我蹙眉反問。
沈詩語有些詫異,“你......不記得了嗎?”
我搖搖頭回應,伸手想要摸她的臉,“不記得了,我好像看不清你了。發生什麼事了?”
沈詩語歎了口氣說:“你出了嚴重的車禍,淤血壓迫到了腦神經,醫生說要動手術。”
“雖然成功率不高,但是你放心,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沈詩語的語氣裏盛滿了愛意,任憑誰聽誰看她都是極愛我的。
如果我沒有聽到那番話的話。
我知道我已經被送進了隔離倉,如今我要做的是自救。
沈詩語的指尖傳來陣陣暖意,我全身抑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沈詩語趕忙叫來了護士,“快看看他怎麼了,是不是藥物用的不對!”
護士給我推了一陣鎮靜劑,叮囑我:“情緒不可以太過激動,要配合治療就會好得快。”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提出想要喝太和樓的粥。
我知道現在我提出任何需求沈詩語都會滿足。
哪怕是飯點打包帶走都需要排隊兩小時的太和樓。
沈詩語叮囑了護士兩句小跑著走了。
這是我最好的求救機會。
我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