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的前一天,我右眼皮突然開始狂跳。
我有些不放心,想起奶奶生前去寺廟給我求的保命符還在顧斯年家裏,就想著回去取一下。
我試了好幾次密碼都進不去,才發現密碼早就不是我的生日了。
此刻忽然覺得自己想一隻小醜。
忍著脾氣,我撥通了顧斯年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居然是時晚,“嫂子,斯年哥哥今晚非要去帶我看煙花,他現在去洗澡了,我們倆明天再回去。”
“斯年也太幼稚了,我昨天跟他說一起看過煙花秀的情侶會永遠在一起,今天他就花了好幾百萬專門給我包場看。”
“家裏的密碼我也不方便給你,有些貴重東西在家裏放著,你一個人進去我害怕......”
沒聽她說完我就氣得掛了,斯考了一會,0215,時晚的生日。
果然開了。
他居然用時晚的生日當密碼。
進房間環視了一周,和我有關的痕跡全部被清理的幹幹淨淨,牆上掛著顧斯年和時晚的婚紗照,她無名指上的那個粉鑽刺得我眼睛生疼。
小貓咪的窩已經被他們拆的幹幹淨淨,我曾經精挑細選的素雅窗簾被時晚換成了純粉。
沙發上甚至堆放著好幾件情趣玩具...
沒時間斯考這些,我走進臥室打開保險箱,
可就算我把裏麵所有東西就倒在地上,存折、現金、金條...
裏麵沒有奶奶給我護身符的影子。
那是奶奶留給我唯一的念想,
顧斯年知道,時晚也知道,
所以,他們扔掉了我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