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盡好話使盡手段才終於將禮物換出來。
還沒鬆一口氣,就看到了牽著白久手的顧恒。
顧恒帶著白久和周邊的人應酬著,二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就像一對璧人。
而白久身上穿的正是那條裙子,許是為了搭配,白久脖子上戴著一條藍寶石項鏈。
這條項鏈我眼熟的很。
前年拍賣的時候,公司剛投資了一個項目,我手頭緊得厲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條項鏈進入別人的手。
顧恒知道後,向我許諾,他回頭一定將項鏈買回來。
如今,他做到了。
隻可惜不是送給我了。
「姐姐?」
白久皺著眉走過來。
「這可是李老夫人的壽辰,你怎麼穿成這樣就來了?」
我身上穿的是一件去年款式的禮服。
其他禮服腰側都被剪了一道口子。
穿著的時候沒什麼,但一旦有外力的拉扯,是絕對要裂開的。
「還不是你做的好事?毀掉我的裙子怎麼還有臉來問我?」
我冷笑。
顧恒也聞聲趕來。
正好聽到我的話。
「許朝墨,這麼大的場合你能不能不要鬧?久久不就是穿你一件衣服嗎,你那麼多衣服穿隨便穿一件不行嗎?幹嘛非要穿一件過時的衣服給久久難堪呢?」
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睜大眼看向顧恒。
「你有聽我說話嗎?是白久剪了我的衣服。」
顧恒煩躁的皺眉,「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可以了嗎?回去換衣服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這還是我認識那個顧恒嗎?
我指尖顫抖,努力控製自己的表情。
「我才是你的妻子,這麼大的宴會你不帶我來參加,帶一個秘書還讓我走?」
顧恒終於聽不下去了,扯著我的胳膊把我往僻靜處帶。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來,久久一個人都能把一切安排好還輕輕鬆鬆,你天天苦大仇深好像忙忙碌碌為公司做了很多,但全是幫倒忙,公司都是靠久久撐起來的,偏偏你還要仇視她。」
「你是指白久給老夫人千挑萬選,選一件結仇的禮物?」
我麵露嘲諷之色。
白久一臉茫然。
「姐姐,你說什麼呢?老夫人剛剛還和我說很喜歡我準備的字畫。」
「我不知道姐姐你準備了什麼就沒有拿你的禮物,但你也不必這麼貶低我吧,公司這些事都很簡單,姐姐你不要老瞎操心。」
我不可置信。
「你說字畫是你準備的?」
白久委屈的拉著顧恒的衣袖。
「是老板親眼看著我送的,姐姐你想說什麼?」
顧恒盯著我,神色有些疲憊。
「嗬,你該不會又想說久久準備的禮物是你的吧?許朝墨,小把戲玩一次兩次就夠了,玩多了就沒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