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青梅和別人私通生子,被夫家休棄。
夫君為了青梅的名譽和她孩子的前途。
說他就是孩子的親爹,還要將世子之位傳給他。
卻把我們的親生孩子說成是我跟人苟且留下來的野種。
麵對我的質問和崩潰。
他隻是皺著眉頭,淡淡開口。
“月梅柔弱,聽不得那些閑言碎語。況且孩子也不能沒有父親。”
“我必須幫他們娘倆。”
那天,我望著這個愛了十年的夫君。
決定離開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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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楊文遠三天後要帶著蘇月梅去楊家祖祠上族譜,好名正言順的讓蘇月梅的孩子做他的兒子後。
我流著淚找到了婆母,“母親,我真的忍不下去了。我要和離!”
婆母心疼的握住我的手,淚眼瑩瑩,“好孩子,是我們楊家對不起你......”
自從楊文遠執意要將蘇月梅的兒子帶回家,並且對外宣稱,我們的孩子是我跟別人私通後,仗著崔家的勢力逼他承認的野種。
我們爆發了成婚十年來最嚴重的一次爭吵。
可當他知道我想帶孩子回娘家時,他又命侍衛封鎖了王府。
即使孩子去私塾讀書,身後也會跟著數十個侍衛。
他冷冰冰的說:“安兒是我楊文遠的兒子,誰也別想帶走他。”
真是可笑,他還知道這是他的兒子。
他怕是忘了,那輕飄飄一句話,已經讓我們母子沒有活路了。
哪怕他知道,安兒就是他親生的孩子。
可他堂堂北靜王,卻甘願給蘇月梅私通生下的野種當爹。
我摸著孩子的臉,心中猶豫。我知道三天後,趁楊文遠帶蘇月梅上族譜,是我向皇帝請旨離開的最後機會。
我父親是帝師,他的遺命就是求陛下照拂我。隻要我上書,陛下一定會答應。
我不能讓兒子在一個這樣的家裏長大。
可孩子從此就沒有了父親......
兒子攥著衣角,小聲問:“娘我們真的要離開嗎?”
跟楊文遠如出一轍的黑眸裏漾出濃濃的悲傷。
我瞬間淚如雨下,抱著他泣不成聲。
可他卻懂事的為我擦淚,“娘,別難過。”
“我知道娘是為了我。”
“我們走吧,回清河去,去找舅舅。”
我紅著眼含淚點頭。
送他去私塾侯,我呆坐在屋裏愣神。
恰好楊文遠回來,他見到我哭紅了的雙眼,淡淡道,“控製一下別讓兒子發現,他現在正該專心讀書。”
他說的輕鬆,兒子是八歲,不是八個月。
況且他從小就聰明懂事,怎能瞞得過他。
我冷笑一聲,嘲諷的看著他。
他也隻是看著我,帶著一絲愧疚,卻一句話都說不出。
就像是三個月前,兒子生辰時,他借口公務繁忙,不願意回來。
可實際上卻陪著蘇月梅母子逛燈會。
“王爺,我們這樣好像是一家人啊。”
他笑著摸了摸蘇月梅懷中孩子的臉,點了點頭。
轉身見到我和兒子牽著手站在不遠處。
他沒有半句解釋的話。
那一刻我隻覺得自己是滿京城的笑話。
眼前的男人沉默了一會,這才放軟了語氣開口。
“明天是你的生辰,我會大擺酒席,好好的彌補你。”
“不要讓爹娘知曉,他們年紀大了,不應該為這些小事傷神。”
毀了我的名譽,讓我兒子成為人盡皆知的野種,這也叫小事。
這件事怎麼可能瞞得過她,公婆早已知曉,對他失望透頂。
我冷笑一聲,沒有反對。
見我態度仍舊冷硬,他握住我的雙肩,柔聲安慰道。
“瑩瑩,我們多年夫妻,相信我。”
“月梅可憐,我隻是幫她解決燃眉之急,等風聲過了,我和你還像從前。”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
可惜我再也不會相信這個忘恩負義的薄情郎了。
還有三天。
我就可以離開他,讓他去專心去做蘇月梅孩子的父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