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好情緒的時,蘇明月剛好姍姍來遲。
在給我往外拿東西的時候,她的口袋裏掉出了一隻懷表。
我本想撿起來還給她,卻見懷表裏裏麵嵌著一張已經發黃了的照片。
是蘇明月和嚴鳴飛大學時期的合影。
我頓時了然。
怪不得無論我給她買多名貴的表她都不肯換,怪不得她從來都不讓我碰這個表!
照片上嚴鳴飛的臉有些掉色,一看就是被人積年累月地摸索,留下了痕跡。
我不敢想象,蘇明月在看這張照片的時候該是怎樣的想念嚴鳴飛。
回到家後,我把懷表放回蘇明月脫掉的西裝口袋裏。
可就在這時,我聞到了她衣服上男士香水的味道。
這個味道是嚴鳴飛常用的牌子。
我這才明白原來遲到不是因為公務,而是在嚴鳴飛那不願離開。
我不由低頭笑了笑。
隨後聯係了律師起草了一份離婚協議,訂好了去往山區的機票。
既然她這麼愛嚴鳴飛,我成全她就是。
第二天,蘇明月給我打電話。
“珊珊和鳴飛知道了你的事,讓我們去他們家裏聚聚,讓你開心開心。”
“孩子沒有便沒有,我有你就夠了,不要瞎想。”
聽著她的安慰,我幾乎要懷疑,昨晚的事是不是一場夢。
可身體傳來的疼痛,讓我直到,那一切都是真的。
走之前我不想讓她直到我的離開,所以還是答應了她。
剛進嚴家的門,我就聽到蘇明月和嚴鳴飛在討論蘇珊珊懷孕的事。
見到我後,嚴鳴飛立馬收起了笑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然後虛情假意地上前與我寒暄。
“聽說你被查出來不能生育?你也別太傷心,以後我和珊珊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他抱著蘇珊珊,得意地看著我。
蘇珊珊高高隆起的孕肚刺痛了我的雙眼。
如果蘇明月不讓我的身體出問題,我們的孩子是不是也該這麼大了?
可惜的是,她根本不允許我有孩子。
蘇珊珊親昵地攬起蘇明月的胳膊,心疼地看著她。
“跟著一個不行的男人,真是委屈你了。”
我本以為聽到別人這麼陰陽我,蘇明月會出聲維護我。
可她一見到嚴鳴飛就挪不開眼了,哪還有心思管我。
我沒有回答,看著她們一家人熱絡的說話。
無形的將我驅逐出她們的範圍,若是之前我早就傷心的不行。
可現在我隻是看著手機上倒數的飛機起飛時間笑了笑。
她們幾個說完,嚴鳴飛非要去廚房露一手。
可還沒等幾分鐘,他就在廚房發出一聲慘叫。
蘇明月和蘇珊珊聽到後,立刻衝到廚房,萬分擔憂地問他出了什麼事。
“我沒事明月,隻是被刀劃破了手指。”
蘇珊珊說家裏沒有創可貼,二話不說地就出門去藥店買。
蘇明月看著那還沒有小拇指寬的傷口心疼得不得了,可她卻從未這麼緊張過我。
嚴鳴飛回頭向我挑釁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