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的青梅要成婚了。
為了讓她後悔,他拋下諾大的丞相府和我,自請出使領國。
我跪地求他不要丟下我一個人,他卻一腳踹在我的心口讓我滾開。
自此杳無音訊,人家蒸發。
第五年我托人將女兒滿月宴喜帖送給他,他卻夜跨城池趕了回來。
看著我身邊粉雕玉琢的女兒,他咬牙切齒:
“我離去五年你從未來探望過我,這野種是從哪來的?”
我微微一笑:“既然你不在意我,總不能阻止我找更好的人吧。”
......
沈長衡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我在外辛苦多年,你在家不僅不體諒我,還懷上別人的野種!賤人!”
好一出惡人先告狀。
分明就是他在青梅新婚之夜受不了刺激連夜離開京城,將我丟在這偌大的丞相府三年不聞不問。
如今還有臉來質問我?
我忍不住冷笑起來:
“分明是你行為不端,帶著別的女人招搖過市,況且我已經給你寄去和離書信,是你遲遲沒有回複我,我有什麼錯?”
沈長衡眼神中猛地劃過一絲詫異:
“你胡言亂語什麼?你什麼時候給我寄過和離書信?!瘋婦休要胡言亂語!”
我擰眉冷對:
“你到底是沒看到,還是將我的書信統統撕毀了,你自己最清楚。”
沒想到我竟然知道的如此詳細,沈長衡有些意外:
“你是怎麼知道的...”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之後,立刻變了口風:
“我日日在外辛苦,哪有時間看你那些廢話連篇的書信?不過就是一些抱怨,有什麼值得看的?”
我冷笑一聲,示意下人將孩子抱走:
“既然如此,那你現在將和離書簽下也不晚。”
身旁的侍衛將一份書寫整齊的和離書信恭恭敬敬的呈了上來。
可誰知沈長衡看都沒看一眼,直接一掌將書信打翻在地。
依舊不解氣。一腳踩在上麵揉搓幾下:
“你算個什麼東西,在外亂搞被我發現不但不知悔改還想和離?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一下我丞相府的規矩!”
在我詫異的目光中,他忽然一把扯出腰間別著的鞭子。
不由分說抽打在我的身上。
單薄的衣物瞬間被抽開,裏麵皮開肉綻。
身旁剛準備帶女兒下去的侍衛也被沈長衡的人攔了下來。
睡夢中的女兒被鞭子的末端抽到了手臂。
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我心急如焚,幾步上前想要查看女兒的傷勢。
沈長衡卻不給我這個機會,猛地拉住我的袖子:
“這隻是開胃菜!接下來我會讓你好好明白一下,背叛我的代價!”
還沒來得及反抗,我就被身旁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圍了起來。
女兒的哭聲越來越響亮,畢竟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攥緊拳頭:
“沈長衡!我告訴你,你傷不起我女兒,要還想活下去,立刻找來禦醫診治我的女兒!”
“多年不見,我竟然不知道溫姐姐何時得了妄想症?居然以為自己能請得動禦醫。”
我聞聲看去,不是江未央還會是誰?
隻見她一身白衣靠在門框邊媚笑。
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當年她大婚,沈長衡鬧得滿城風雲。
我也成了人盡皆知的笑話,原本以為兩人早就沒了關係。
現在看到他們從同一輛馬車上下來我才明白,原來這三年他身邊一直陪伴著另一個女人。
怪不得樂不思蜀。
我皺皺眉剛想說什麼,沈長衡一揮手壯漢們拉住我的胳膊一扭。
刺骨的疼痛傳遍我全身,我的兩條手臂就這樣被硬生生卸了下來。
疼得我滿頭大汗,差點昏過去。
“溫燭綿,你當本丞相是什麼好欺負的角色不成?和離是不可能了,但若是你從此不管我和未央的事情,乖乖做個不管閑事的王妃伺候我們起居,我或許可以大發慈悲饒你一命,如何?”